经过体质增强剂的改造,樊丁越没有觉醒末世异能,而是增强了嗅觉、视觉、触觉、听觉。他可以感觉到人的好感、恶感。
九月,莫紫生下第三胎,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
朱庆白天来照顾小孙子、做饭、洗尿布,晚上回家睡觉。主要原因是没有多余的床让朱庆睡。
房间放两张床已经很挤了。樊丁辰想过在女儿的床上加一层,却迟迟没有行动。
朱庆年纪大了,睡下床。两个女儿年纪小,睡上层,晚上下床上厕所要是踩空就危险了。架子床一旦做好,儿子长大独自睡觉后就睡上层。
于是,莫紫想的是做带储物功能的梯子,不安装爬梯。这就需要更多的木料。
樊丁辰认为木料不能是边角料,必须是木材厂的好料子。现在供应不足,等好木料就要很久才能凑齐。
孩子满月后,樊按给小孙子取名樊堇鹤。
产假结束,莫紫正常上班。樊堇鹤白天在奶奶家喝奶粉,晚上爸爸妈妈接回家。
这样的日子在樊堇鹤满足去托儿所的月份后结束了。
身子重和坐月子的那几个月,樊丁辰代替莫紫送5元的赡养费。之后,莫紫自己送赡养费。
黄莉的态度每次都十分冷淡。大女儿翅膀硬了,脱离她的掌控。她做不到笑脸相迎。
她清清楚楚的记得,以前她提一句,大女儿就会大包小包提着东西回娘家。只要她诉诉苦、说说养育之恩,大女儿就会掏心掏肺的补贴娘家。
但是,现在没有了,现在不会了。
无论黄莉说什么,莫紫只给5元赡养费。节日还好,莫紫带东西回娘家。平日里,一个鸡蛋都见不到。
黄莉给丈夫莫桐、三个儿子抱怨。男人们默不作声。他们心里知道,要是自己的媳妇像莫紫一样,用自己的大半工资、票补贴娘家,他们肯定不同意。
别说红糖、鸡蛋,一袋玉米、高粱就算他们大度。
莫桐说:“下次阿紫来,你好好给她讲,不用给我说。我工作很累,回到家是休息,不想听这些。”
二弟莫瑞说:“妈,大姐帮助了家里很多了,外甥出生了,大姐家里有三个孩子,不容易。”
三弟莫嘉说:“妈,大姐愿意给就给,不愿意还有二哥、我和小弟。有我们在,不会让你饿肚子。”
莫嘉结婚时,缝纫机和自行车是莫紫出票、出钱买的。他没有忘记。
却说莫紫,娘家没有来厂里、筒子楼闹腾,她是有些惊讶的。但,不来也好,不用应付。她最近沉迷养娃,奶香奶香、白白胖胖的小娃娃,连小脚脚都是迷你可爱的。
谁看谁不喜欢?
谁看谁不迷糊?
莫紫也没忘记两个女儿。给小儿子樊堇鹤做布娃娃,樊堇梨和樊堇梅也要有,还要更大更可爱。
于是,樊丁辰看到家里多了一条鱼、一只猫咪、一条狗。填充物是旧棉絮,用旧衣服做外层。
三个孩子很喜欢,樊堇梨和樊堇梅晚上睡觉要抱在怀里。樊堇鹤用涂口水的方式表达喜欢。
樊丁辰吃醋了,吃孩子的醋。
“阿紫,我也要,我要更大的老虎。”
“好,明天给你做。”莫紫笑着说。
时光荏苒,樊丁越的婚事定下来了。女方在邮政局工作,比他小7岁。
休息日回公婆家,莫紫听到樊丁越提起给他治好腿的老爷爷,想邀请老爷爷参加婚礼。
莫紫低头一笑,老爷爷是机器管家小白熊假扮的。
“三哥,自从那天治好你的病后,我就没见过老爷爷了。”樊丁辰说。他曾经去那个路口等待过好几次,都没有发现老爷爷的踪迹。
询问过路的人和附近的居民,大家都不认识老爷爷。老爷爷就像凭空出现的人一样,消失不见。
樊丁越结婚那天,一家人喜气洋洋。莫紫和大嫂、二姐在厨房做饭。
现在崇尚节俭,婚宴请的人不多,只有两桌。更多是发喜糖,沾沾喜气。
小孩子围着新郎新娘要喜糖,叽叽喳喳的声音烘托气氛。
婚后,樊丁越和媳妇田小雨住在筒子楼。新的职工筒子楼没有建起来,分房遥遥无期。
租小平房多了一笔开支,生活便利程度不及筒子楼。单说上厕所,筒子楼每层都有厕所,排队的人少。
公厕是旱厕,味道大不说,夏天有蛆虫,下雨的时候要打伞出门上厕所。
转眼间,樊堇鹤一岁半了,会用四肢探索家里的每一个角落。有时候躲在床底下,和爸爸妈妈躲猫猫。
樊丁辰看到儿子长大了,心思也跟着活泛了。儿子跟着夫妻俩睡总归不方便。
三个孩子的上中下床可以安排了。木料准备齐全,尺寸量好,只等待入户安装。
房间的层高接近四米,中铺和上铺都有一米的高度。晚上睡觉才爬上床,其余时间在地面活动。
住房紧张的年代,让一个孩子有一张床。莫紫和樊丁辰夫妻是想尽了办法。
安装的那天,樊丁辰先带着三个孩子去父母家。家里小,孩子东跑西跑容易撞到尖角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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