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大概明白了一点。
千面的能力不是免费的，和她其他现在用的其他装备一样，都是氪金道具。
不过这样也好，如果不是氪金道具，那大概率是需要氪命的，含笑可不觉得以她现在的身板能够扛得住暗金级装备的副作用。
血肉蠕动。
含笑能感觉到自己的血肉和骨骼都在一点点缩小，就连身高也在一点一点降低。
很快，一个小号的含笑出现了。
“九泉应当知道面具能够缩小年龄，特意给我，应该是喜欢小一点的……”含笑看着镜子里自己那稚嫩的样子，有点儿不自信。
真的有男人喜欢这种吗？
发育不完全的样子，感觉只要自己吹个哨子，旁边就会有执法者将九泉押走。
啪！
某人落地的声音在后出现。
“等等！九泉不能坐牢！”脑补中的含笑立刻转身解释，防止执法者抓住九泉。
“什么无辜？”余生刚刚在屋顶站稳脚跟，看着面前的初高学生，疑惑询问。
在收到九泉那无中生有的消息后，余生就意识到九泉可能遇到了麻烦，所以委托余烬将他送到了这区域，准备看一看九泉的情况。
不过，这九泉是真的难找。
附近医院他都找遍了。
有战斗的地方他也找遍了。
余生来这里，只是为了在高处找找视野，没想到一上来就碰到了认识九泉的小孩。
“余生？”含笑见来者是熟人，也松了一口气，随即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
她竟然没发现有人靠近。
作为一个三阶进化者、洗浴中心的金牌技师，在面前摆放着一枚镜子的情况下，她甚至没注意到身后有人爬了上来，这太诡异了。
“你认识我？说起来，你长得好眼熟，我好像感觉在哪里见过你……”余生看着面前那张稚嫩的脸，总感觉自己在哪儿见过。
“是我啦，含笑。”含笑摆了摆手。
“含笑？你确定？”余生显然不信，随手朝着对面的“含笑”扔了个鉴定。
不是进化者或者感染者。
是个普通人。
哪怕含笑学了易容术和缩骨功，本身的等阶也不应该改变才对，那是游戏规则。
那么，这孩子到底是谁？
末日游戏拉人的时候，并不是按严格的按照年龄标准筛选的，心理足够成熟的未成年和身体足够健康的老年人，也会被拉进来。
所以，末日里有小孩不奇怪。
问题在于，
在一个末日城市里，突然冒出一个身为普通人的眼熟小孩儿，怎么看怎么奇怪。
看她那样子。
明明长着一张含笑的脸，浑身却带着九泉那种傻傻的气质，简直就像是……
“你是含笑和九泉的孩子？！”
“才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