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郁森也是想着,在不知有什么危险的情况下,自然是不动好过乱动了,因为一乱动,天晓得有什么更大的风险?往往人们就会冠上以静制动这一个说法。
“不动了!好像是地面不动了!”大家是兴奋了!是不是说明了,刚才是大家乱动之下,所以才会动起来的!如今大家不动了,机关也就停止了。
大家都认为是这一点的,所以更加不用再乱动了,只能是慢慢地想办法,同时要如何找出机关所在才可以。
就在这时,外面的声音是很大呢!像是石块搬动的声音!曹郁森那个兴奋了!证明张叙和屠仁没有死!他们是要封住口了!他们能安全了!
就在这时,见到一个人是钻了出来,他是直喘着气,身上是多处带伤的,一看此人是张叙呢!
曹郁森是高兴地一蹦而起的,这一跳,可就不得了啦!众人不满的目光是刷地一下就全都到了曹郁森的身上呢!
曹郁森是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久,说:“不好意思啊!我因为是见到了张叙平安了!所以我一高兴之下!哈哈!不好意思了!”
他的脚一落地,他是脸色一变。他似乎是想到了些什么的,曹郁森是定定地看着,他心里一直在想着,可一时之间,又捉不着什么关键所在。
张叙则是紧张地说:“我徒弟可不要出事啊!我可是一直在等待着我的徒弟平安归来啊!”
曹郁森是同样也在看着的,同时,他也在想着这一切,他的脚是小心地挪动着。
当然一直在关注着曹郁森一举一动的柳玉润也是跟着曹郁森那样也在动着的。柳玉润也在想着思考着,她是看着地底的。
有人说出话来了:“不管怎么样,都不能搞出大的动静!不然又会有异动了!”
是啊!人们就是这样说的,他们是怕有异动呢!真有异动的话,机关又会启动了,每一个人想的是自己的安全。所以嘛,他们就会说不要弄出动静来的。
可是你不想弄出动静来的,还是会弄出动静来了!这不!“喝”像是人的巨大一吼!拼尽一切的喝声!随之是“轰”的一声,像是巨石落地的声音,让人们是心中为之一颤的,是机关启动了吗?
不过在一下子的慌乱之中,众人都是定下心神来之时,就觉得不是这样了,声音是从外面传过来的,证明不是这个大殿的!有人吼,张叙首先说:“是屠仁!屠仁的声音!他发出了怒吼!想必他是力尽了才会有此怒吼的!”
张叙随之泪流满面地说:“也好!反正他也是伤得挺重的啦!散了阴功也好!以后过回正常人的生活!不用再这么辛苦了!”
张叙是真的为自己的徒弟高兴呢,他的一双眼睛是盯着入口,他是希望着徒弟能过来呢,要是徒弟不能过来,那可如何是好啊?外面如此之多的恶狼和僵尸,可不是徒弟能应付得了的。
当时二人断后,屠仁为了护卫张叙,同时大量地杀伤僵尸和恶狼,是受了很重的伤。要是再困在外面,毫无疑问是死定了!
曹郁森也是同样地盯着来路,也是期盼着屠仁能安全地过来,不想屠仁有什么意外。
左盼右等之下,终于是把要盼来的给盼来了。一个巨汉是过来了,这一个巨汉是身体满身累痕的,他是受了重伤的。
他是一头就栽倒了,张叙见状,担心地跑过去了,要查看徒弟的情况怎么样,是不是平安无事,性命无大碍,只是身体受伤罢了。
而左手是伤痕累累的,甚至于还见到了骨头呢,全是利齿给嘶咬下来的,那一定是恶狼的杰作,左手少了这么多的肉,甚至于骨头还断了,左手还有用吗?不!可以说是废了!
要是常人受到如此巨大的伤,早就是承受不住,去世了。幸好屠仁是不同于别人,可是废了一只手,他以后的力量也会少很多。
屠仁是倚在了墙壁之上,他一动也不动了,一直在大口的喘着气呢。
原本是没有生色的脸上,还有些光泽的,可是光泽却没有了,他要不是身体好,真的捱不过。
曹郁森是看着屠仁,张叙是先去查看了,面露喜色,说:“好!没事了!只是他的阴功可能要散了!毕竟散这么重!而且他刚才是不是大喝了一声,或许那大吼的一声是把他体内的力量给用出!阴气过多的泄出了!”
屠仁看着张叙,说:“师父,我可以重新练过……”话没有说完,张叙直摇头,说:“不!徒儿啊,我们不要再练了,以后我们洗手不干了!不用再经历那么多的危险了!存下来的钱足够让你娶个媳妇再生个孙子,给师父抱,让师父帮你带!师父也想像正常人一样了!”
张叙的眼中是出现了憧憬之色的,他真的是很想那一天,能快点到来!
是啊!风风火火了这么多年,而且现在又是能找到了元成宗,元朝皇帝的陵墓,张叙的心愿已经了了,不用再想什么了,只想把徒弟又如儿子的屠仁好好地过正常人的生活了。
说真的,经历了这么多的危险,很多人也是不想再过那样痛苦的生活了,能过得好,就不要再这样下去了!只是现实能不能如他们愿?他们也是不能肯定的。
曹郁森是看着这里的一切,同时,他的目光所及又到了棺椁之处,他是惊讶了!好像是棺椁有些移动了!怎么会动呢?难道是自己的错觉!毕竟棺椁可是十分沉重的啊!
曹郁森看着柳玉润,柳玉润也向曹郁森是点头了,因为柳玉润的看法是和曹郁森,都是觉得棺椁是移动过了的。
棺椁是自己动?或许只能说是机关启动了,令得棺椁是有些移动了,不然的话,是不会动的!
柳玉润说:“我觉得它还能动!在我们定定地静止不动的时候,那棺椁还能动!所以我觉得……”曹郁森是一喜,因为他与柳玉润想到一处了,便是抢在了柳玉润之前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