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境战场,少帅亲自督战。看着士气高昂的士兵,他拿起扩音器:"兄弟们!我们身后就是家园,绝不能让洋鬼子踏进半步!"
雷诺收到增兵的消息后,重整旗鼓,发动了新一轮进攻。浪漫国的坦克群如钢铁巨兽般向华军阵地冲来。
少帅冷静地下达命令:"让吴胖子的民兵团从侧翼包抄,切断他们的补给线!"
夜幕降临,吴胖子带领着数百艘改装渔船,载着炸药悄悄靠近浪漫国的补给港口。"兄弟们,为国为民,冲啊!"随着一声令下,渔船如离弦之箭冲向港口,爆炸声此起彼伏,火光映红了半边天。
雷诺得知补给线被切断,脸色瞬间惨白。就在这时,他收到了国内的急电:"鉴于局势不利,立即停止军事行动,进行谈判。"
谈判桌上,雷诺仍试图狡辩:"少帅,这场冲突完全是误会......"
少帅打断他的话,将一叠照片甩在桌上:"误会?这些是你们轰炸平民区的证据!"他目光如炬,"浪漫国必须道歉,赔偿损失,并且撤出所有边境驻军!"
雷诺的手指在谈判桌上敲击出急促的节奏,目光扫过桌上的照片,那些被炮火摧毁的村庄和受伤的平民刺得他眼神发虚。
但他依然硬着头皮开口:"少帅,这些不过是战争中的'意外',贵国军队的反击也造成了我方损失,理应互相谅解。"
少帅猛地将茶杯重重砸在桌上,滚烫的茶水溅到雷诺的军装上:"谅解?你们的炮弹落在妇孺头上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意外'?"他一把扯过地图,红色箭头密密麻麻指向浪漫国境内,"看到这些标记了吗?只要我一声令下,明天浪漫国边境的十几个城镇就要变成废墟!"
陈立诚将一叠文件甩在雷诺面前,纸张在桌上散开,露出触目惊心的伤亡数字:"这是贵国炮击造成的平民伤亡统计,三百二十一条人命!按华国律法,杀人偿命,雷诺上校准备好上绞刑架了吗?"
雷诺的脸涨得通红:"少帅这是在威胁?法兰西可不是吓大的!"他身后的外籍兵团士兵不自觉地握紧了枪。
"威胁?"少帅突然笑了,从怀里掏出一个小铁盒,里面装着半截烧焦的儿童手镯,"这是从被你们炸毁的孤儿院废墟里捡的。如果这算威胁,那我倒希望你们能听得懂!"他的声音陡然提高,"第一,公开道歉;第二,赔偿两千万银元;第三,所有涉事军官移交华国审判!"
"荒谬!"雷诺拍案而起,"两千万?你们这是在抢劫!"
少帅慢悠悠地掏出怀表:"三分钟前,吴胖子的船队已经抵达贵国补给港外。他们船上装的可不是货物,"他故意停顿,"是足足十吨烈性炸药。只要我一个电话......"
雷诺的通讯兵突然冲进来,在他耳边低语几句。雷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就在刚才,他们在边境的三个弹药库莫名其妙发生了爆炸。
少帅看着雷诺的表情变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忘了告诉你,我们的特工早就渗透进了你们的后勤系统。雷诺上校,现在你还觉得我们在开玩笑吗?"
雷诺瘫坐在椅子上,额头上冷汗直冒。他知道,继续僵持下去,等待他的将是更惨重的损失。"我......我需要向国内请示。"他的声音里终于没了之前的嚣张。
少帅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军装:"给你们二十四小时。记住,这是你们最后的机会。"他走到帐篷门口,又回头补充道,"对了,巴黎的红酒虽然好喝,但战火中的滋味,我想雷诺上校不会想尝试。"
帐篷外,夕阳将少帅的身影拉得很长。陈立诚跟上来:"少帅,您真的要让吴胖子炸港?"
少帅望着远处浪漫国的军营,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不到万不得已不用。但对付这些豺狼,光讲道理可不行。"他握紧了腰间的枪,"大帅说的对,华国的尊严,从来都是靠拳头打出来的!"
二十四小时后,雷诺再次踏入谈判帐篷时,少帅正对着军用地图推演战局。晨光从帆布缝隙漏进来,在少帅腰间的配枪上折射出冷光。
“少帅,我国愿意就平民伤亡表达遗憾。”雷诺推过来一份文件,措辞谨慎得像裹着糖衣的炮弹,“但两千万银元的赔偿,远超我们的承受范围。”
少帅头也不抬:“昨天这个时候,你们边境的弹药库还没爆炸。”他指尖划过地图上的港口标记,“现在吴胖子的船队已经把贵国商船的航线摸得一清二楚,要是让那些装满炸药的渔船......”
“够了!”雷诺打断道,额角青筋跳动,“你们华国不是讲究‘得饶人处且饶人’?”
陈立诚突然将一叠报纸摔在桌上,头条新闻照片里,浪漫国本土爆发大规模反战游行:“贵国百姓可不想为上校的野心买单。”他翻开另一份文件,“还有这些,国际红十字会的调查报告,详细记录了你们使用违禁武器的证据。”
雷诺的脸色瞬间灰败。他抓起水杯猛灌,玻璃杯在桌面磕出清脆声响:“最多五百万,这是底线!”
“两千万。”少帅竖起三根手指,“道歉声明必须在《巴黎日报》头版刊登,涉事军官一个都不能少。”他起身逼近雷诺,军靴碾碎地上的枯叶,“别让我再说第三遍。”
帐篷外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一名华国骑兵翻身下马,高举加急电报冲入帐篷:“少帅!北平急电!”
少帅展开电报的瞬间,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弧度。他将电报推到雷诺面前,电报纸上“浪漫国国库空虚,无力再战”的字样刺得雷诺眼眶发红。
“最后通牒。”少帅点燃香烟,烟雾模糊了他锐利的眼神,“签字,或者看着吴胖子的船队把你们的补给港变成第二个凡尔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