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的和尚不停的呜呜起来,而且整个人在凳子上开始扭来扭去。
我按着他的大腿说:"别紧张花和尚,也就一下而已,一剪刀下去你就解脱了,大不了解药我也不要了,女人嘛,没了可以再找,我也想通了。"
等我话说完之后和尚更加激动了起来,嘴里发出持续呜呜呜的声音,而且身体扭动的动作也更加大了些,
我见状连忙笑着说:"哎呀,不好意思,臭袜子忘记给你拿下来了,我说你怎么一直不说话了呢!"
说完连忙把他嘴里的臭袜子给拽了出来丢在了地上。
实际上我这都是故意的,故意把他给逼到一定程度,要不然这家伙短时间不会屈服。
花和尚大口喘着气,这时候他的态度已经变了,彻底变了,他颤抖着对我说:"大哥,我说,我给你解药,快,快把你的剪刀给拿开。"
我听完只是袄的回应了一声,并没有把夹住他命根子的剪刀给拿开,反而对他说:"算了吧和尚,我解药不要也可以,现在是你气到我了,我就想折磨弄死你得了。"
"之前你不是说我把你的黑蜘蛛给弄死了,就算有解药也不给我么,现在我真的不要都可以,看你一个和尚都这么风流快活,羡慕嫉妒了。"
事实上我恨不得立马能把解药拿过来,医院的格桑曲姆还等着解毒呢。
但越是这样我越不能表现的着急,花和尚这个家伙我不仅得让他口服,心服倒不用,至少以后得让他看到我就怕我才行。
花和尚见我这么说顿时就着急了,他忙为自己辩解说:"大哥,误会啊,黑蜘蛛被你弄死后我说的那些都是气话,而且,而且咱们本身无冤无仇的,都是那个女人让我帮忙做事去要你们的命,要怪都得怪她才行!"
边说花和尚还边伸手指了指对面的蛇姐,他这一指可把蛇姐给激怒了。
蛇姐不顾身上的两处刀伤直接起身就要扑向和尚,看她那架势是真想让我一剪刀把花和尚命根子给咔嚓掉。
可由于她的双脚被我给捆了起来,人刚站起来往前冲就重心不稳栽倒在了地上。
蛇姐估计自己都忘记我把她双脚捆住了,整个人趴在地上继续朝着和尚这边爬了过来。
她边爬动边嘶吼着对花和尚说:"你这个负心汉,我全身心的对你,你却如此轻易翻脸不认人,还落井下石,去死吧你!"
蛇姐说完抬起胳膊就朝我握着剪刀的手按了下去,这一幕把花和尚给吓着了,他猛的蹬地愣是靠着那点力量往后挪动了几公分位置。
随后我手里的剪刀咔嚓一声就剪了下去,花和尚立马就哎呦的疼了起来。
我侧眼一看,这货的命根子最前端的一部分肉和皮给剪掉了一块,这块并不大,应该影响不到整体使用,只不过现在血淋淋的,以后肯定不美观了。
反正不是我动的手,我属于被动下手,这花和尚要是刚刚没有挣扎一下的话,估计整条命根子就没了。
我放下剪刀把地上趴着的蛇姐重新扶回了凳子上:"赶紧按住伤口吧,不按就会一直流血,你们俩之间的矛盾等我走了你们再自己解决。"
说完我就看向了花和尚说:"别哇哇哇叫了,命根子没掉,就是少了块肉,看你那个怂样,解药在哪里?我现在又改变主意了,拿了药我就撤,你们俩的事再自己处理。"
"趁我没再改变主意之前别磨叽,要不然等我反悔你就没机会了。"
说完我又把剪刀给拿了起来握在了手里,咔嚓咔嚓的对着空气剪了两下。
花和尚抬着浮肿的脸眯着眼睛看着我说:"解药的确有,但是只有一颗了,完全解毒需要两颗,可黑蜘蛛现在已经死了,我没法再炼制出专门用来解那只黑蜘蛛的解药了。"
我一听就来火了,立马把剪刀直接抵在了他的下颚处说:"你不要给我耍心机,那只黑蜘蛛死了,你可以用其它黑蜘蛛来炼制解药,怎么可能炼制不出来呢?"
旁边的蛇姐却在这时候对我说:"他说的是真的,蜘蛛毒和其它动物的毒不同,每类蜘蛛的毒素都不一样,所以解毒药就会有区别。"
"他的那只黑蜘蛛是经过几百上千只蜘蛛厮杀留存下来的,仅此一只,死掉之后就无法再研制新的解药。"
听到这里我顿时就变得急躁起来,顶着花和尚下颚的剪刀用力向上顶的同时对他说:"还有没有别的解毒方法?一颗解毒药不能完全解毒会出现什么结果?"
花和尚被我手里的刺刀顶的脑袋直接后仰起来,下颚已经有血顺着剪刀和我的手流了下来。
他看着我艰难的张开嘴说道:"真的没有别的解毒方法了,一颗解毒药可以清除体内大部分毒素,但是还有一部分残留,短时间不会有问题,但是日子久了毒素就会逐渐侵蚀五脏六腑,到时就无力回天了。"
听他说完我彻底懵了,吃一颗解毒药不就等于还是没保住命吗?
我继续追问他说:"那黑蜘蛛呢?如果吃完一颗药之后你还能不能再把同样的黑蜘蛛给培养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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