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在黑皮的协助下很顺利就来到了关押众人的地方。
无论是寨子还是苗阿妈都不会料到我们敢来救人,毕竟我们可是都中了蛊,寨子内外两层巡逻还有看守。
在夜色的掩护下黑皮暗中搞定这些看守和巡逻基本上不费吹灰之力,就连关押的地方也是如此。
可是进来之后这里除了邹老爷子一行人之外并没有看到嬷阿婆和格白婉儿。
邹老爷子看到我们之后一个劲的催促赶紧走,并且有些抱怨带队不应该来寨子。
我听了他话虽然很不乐意但我并没搭理他,而是对一旁的司机说:"你和那四个保镖先带他们出寨子,出去后沿着寨门三点钟方向前进,穿过树林后会到一片乱石区域,晚点在那里集合。"
邹老爷子见我不搭他的话反而让司机和保镖带他们先走,就忙拉住了我说:"阿生,我刚刚只是抱怨一下,你这是为何啊?不跟我们一起走吗?"
我现在是懒得跟邹老爷子浪费口舌,就摆了摆手说:"你说什么我根本没空去纠结,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当时跟你们一起被抓的嬷阿婆和她女儿被关在哪里了?你们清不清楚?"
邹老爷子听我说完这才放心了些,他以为我们要跟他们分道扬镳。
随即他就朝我摇了摇头说:"那你们注意安全,晚点可一定过来集合。"
"那对母女刚开始我们被困的时候都在一块,后来我们自己人被关到了一起,她们两个就没有见到了。"
邹老爷子刚说完,司机就在一旁说:"我好像看到了她们,应该是往寨子里面走了,他们讲话也听不懂,具体关在哪里就不清楚了。"
我听司机说完心里一琢磨很有可能嬷阿婆和格白婉儿被他们关到了苗阿妈的家里。
因为苗阿妈是在格桑曲姆逃出来后追上的她,之所以假装要帮我们的忙,实际上就是想以此来找到我们几个人,然后再找机会一起下套对付。
这样的话苗阿妈就肯定会提前跟寨子的苏易讲清楚,让苏易的人把嬷阿婆和格白婉儿关押到她那里,至于理由我就不清楚了。
想到这里我便有了暂时明确的目标,随后跟邹老爷子一行人告别,打手势让黑皮暗中掩护他们撤离。
但我并没有告诉他们黑皮的存在,而是说让他们往寨子外面走,我们三个暗中在后面掩护,等他们出了寨子我们再去找人,可实际上就只有黑皮去做掩护。
同时我朝黑皮又暗中打了个手势,示意它掩护完后过来找我们汇合。
看着邹老爷子一行人离开我皱着眉头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因为我们之前所携带的物资全部都被收缴了,生活物资倒没什么问题,只是邹老爷子他们携带的另外两包东西肯定也被发现了。
那两包东西尤其是其中一包雷管炸药,它可是妥妥的危险品,这些东西呈现在寨子人的面前,我们即便有一万张嘴也解释不清了。
一帮说着来旅游探险,结果却带着一大包雷管炸药,会是什么好人?总不能说是用来炸鱼的?
所以,日后即便有机会洗清偷盗者的嫌疑也无法说的清楚自身的清白,寨子里是无论如何也都待不下去了。
队伍分开走之后猴子就在一旁对我说:"生哥,如果她们两个没有被关押在苗阿妈家该怎么办?你们两个人的时间不多了。"
我朝着猴子点了点头说:"只能赌运气了,除非苗阿妈对嬷阿婆无仇无怨,要不然都会想办法把人关押在自己的地盘。"
格桑曲姆在一旁跟着说:"猴子,你可别把自己给忘了,要是找不到救不出来嬷阿婆,那咱们三个都会没命,我们都中了蛊。"
"我觉得心态放好吧,现在担心太多都是徒增烦恼,大不了一起死。"
听着格桑曲姆的话,我跟猴子相视一笑,她说的很对,而且这种情况下格桑曲姆的心态确实不一般。
三个人聊着很快就来到了苗阿妈院落附近,远远的看去这里并没有人在把守。
随后我们三个就靠近了些,黑皮在这个时候也已经返回了,我朝它打了个手势示意它暗中警戒。
苗阿妈的院子里十分安静,三间茅草屋有一间透着灯光,另外两间黑漆漆的。
三个人翻过院墙就进了院子,蹑手蹑脚的来到了亮着灯的房屋前。
透过门缝我就往里面看了看,这一看不打紧,愣是把我给看傻眼了。
屋内有三个人,首先看到的竟是扁头,他此时正正的坐在板凳上,双目紧闭,旁边的两个人我也面熟,是之前出寨找猴子遇到的那两个巡逻的家伙。
他们三个有两个确定是死人,可另外一个我明明记得给他争取时间逃回了寨子,怎么会也坐在这里呢?
而且,人已经死了,为什么是呈坐姿坐在凳子上呢?难不成这是彝族人特殊的停灵方式?三具尸体诡异的姿势让我们都摸不着头脑。
眼下顾不上死人了,院落的外围现在有黑皮暗中做警戒,我们大可以放心把后背交给它,现在这间亮灯的屋内除了尸体之外并没有看到其他人,所以我们直接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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