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条【报社，回电*****】
是文汇日报的王月梅给她留的。
明月走出卧室，拿起客厅里那台老式转盘电话。
先急后缓的顺序一一回电。
拨通文汇日报。
电话那头接得很快，是王月梅亲自：“喂？”
“王姐，我肠胃不太好……水土不服，昨晚闹肚子，一晚上没合眼。”明月特意压低嗓音，语气软绵绵的，“不好意思啊，早上一直晕着，也没来得及请假。”
“哎哟，身体要紧，先歇着。”王月梅声音柔了几分，“你也是刚到北京，气候饮食都不同，别扛着。好好休息，明天再来。”
“谢谢王姐体谅。”明月挂断电话，心里呼出一口气：第一关，过了。
接着她拨通寻呼台。
“您好，请留言。”
明月靠在沙发上，嘴角带着一丝调皮：“请给傅祈年留言——‘笑，皮带扣声’。”
对面寻呼小姐确认了三遍：“请问，是笑，皮带扣声？”
“对，没错。”明月咬字清晰，认真得不行，“越精确越好。”
她挂断电话，轻轻一笑。
确实没错，傅祈年颜值高，不笑的时候很严肃，笑起来的时候，带着点痞还能看见他的虎牙。
明月对他的笑容很受用，他笑，她也会跟着他笑。
而......每次听到他解皮带扣那一声“咔哒”，明月的心就跟着发热。
第三通电话，她打给韩震霆留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