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阉子,倒是生了一副硬骨头。”
大汉的声音低沉而冷冽,如同冬日里刺骨的寒风,带着一丝戏谑与不屑。
言罢,他转身迈向熊熊燃烧的火堆,从中抽出一件已经被火焰舔舐得赤红的青铜刑具,那炽热的光芒映照在他狰狞的脸上,更添几分恐怖。
大汉的脚步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受刑者的心上,让人心生寒意。
他就这样一步步逼近郑朋义,手中的刑具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痛苦与绝望,而郑朋义只是静静地站着,眼神坚定,仿佛要用这最后的倔强,向世界宣告他的不屈与骄傲。
郑朋义紧咬牙关,眼帘沉重地合上,试图在黑暗中寻觅一丝勇气的慰藉,以抵御心中翻涌的恐惧浪潮。
很快,一股尖锐至骨髓的疼痛猛然自胸口炸开,如同利刃穿心,令他几乎窒息。
“嗞——”
伴随着一声刺耳的响动,那壮汉手中的刑具无情地烙印在郑朋义的胸膛之上,瞬间腾起一抹诡异的青烟,刑房内随之弥漫开一股令人心悸的肉香,空气仿佛凝固。
郑朋义的额头上汗水如瀑,每一滴都承载着难以言喻的痛苦,牙齿因极致的忍耐几乎要崩裂开来,嘴角勾勒出一抹倔强的弧线。
直至那刑具由炽红转为幽暗,大汉才不紧不慢地将之撤回,面庞如石刻般无波,冷冷地注视着郑朋义,再次开口,声音冷冽如寒风穿林:“现在,你愿开口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