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路远夸赞自己的话宫晓晓心中仿佛被触电一般苦笑了一声:路主任,您又何尝不是?单身,工作,条件都是多么好的一个人。
宫区长您不会是要跟我处对象吧,可我记得您已经结婚了?
听到路远谈及自己的婚姻,宫晓晓大笑了起来,而且是笑的言不由衷的那种放浪。
路远就这么打量着眼前的宫晓晓并没有说话,因为路远一直在试探宫晓晓,刚开始是以长相工作地位,然后又是婚姻。
终于宫晓晓止住了放浪的大笑,蹲坐了下来,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双膝,尽管是在夜晚,在路灯的照射下路远还是看到了宫晓晓眼中的两地热泪。
路远点燃了一支香烟坐在了宫晓晓不远不近的地方:宫区长,能说两句心里话吗?
宫晓晓哽咽的点了点头但没说话。
你知道第一次咱们见面的时候吗?那个时候我就很好奇你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对我如此热情?
其实后面我才了解到你与邵书记的关系,但我实在是不想结你的伤疤,在我第一眼认识你的时候就能从你的眼神里看出一些的无奈,心里也就产生了一个强大的疑问。
你肯定有自己的苦衷,宫晓晓像是又被电了一般被说中了心思。
本来低头的宫晓晓目光直视的看着路远: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
宫区长,我路远之前的事你多少可能也了解过,有时候我宁愿多交一个朋友,也不愿多一个敌人?
我觉得的吧,当官就要做当官的该干的事情,不要想着走一些捷径,虽然你可能通过捷径做到了如今的位置,但你想过没有,如果有一天某些人的事情败露,你还会能稳稳的坐在自己目前的位置上吗?
宫晓晓再次被路远的话说中了心思,宫晓晓何曾不想摆脱邵汉举的束缚,自己一直浑浑噩噩的,从来没有人给自己说过这些敏感的话题。
但自己在南中区从上至下的目光中都是邵汉举的影子。
路远,这次宫晓晓将路主任改为了直呼路远的名字。
我现在别无选择,没错,就是邵汉举让我接近你,把你拿下。
路远笑了笑觉得没有必要就这个话题谈下去:宫区长,我是为市长于波涛服务的,于市长是一个刚正不阿敢于同犯罪分子作斗争的一位领导,我相信山南的很多事情不一定会长久下去,时代会慢慢随着整个社会的风气慢慢的去改变这个现状,希望你能清醒的早点认清这一切。
如果有一天你需要什么帮助,随时可以来找我,我会尽全力的帮你。
路远知道自己的只言片语不可能说服眼前的宫晓晓,必须潜移默化的给宫晓晓一定的希望,毕竟还没有到真刀真枪的时候。
没有了暧昧,刚才的谈话两人的情绪也就都稳定了很多。
路远在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将宫晓晓送到了小区的门口才辗转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两桥镇镇上一家小院的门口,杨大头不知道从哪里酒足饭饱以后,一摇三晃的迈着大步正要进家门。
忽然四个人出现在了跟前:杨大头是吧?
天黑看不到眼前的人是身穿着警服的,但杨大头在这一片是嚣张惯了,不会有人敢对自己怎么样。
还是以往那副傲气的口吻:对呀,我就是杨大头!
确定了杨大头的身份,几人立刻给杨大头上了铐子,封住了嘴。
等到杨大头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被半拖着带上了一辆警用依维柯。
一早路远接上了市长于波涛前往省城,这次是路远亲自开车,并没有带专职司机。
昨晚上杨大头被逮捕的事情吏宏远一早就告诉了路远。
车子在前往南济市的高速上飞驰着,路远透过车内的后视镜看了一眼老板于波涛:老板,昨晚上,逮捕了杨大头。
于波涛点了点头:及时跟进这件事,你给吏局长说,一查到底,甭管后面是谁。
很快车子慢慢涌进了省城南济市的滚滚车流中,路远抬腕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的三点:老板,直接去省委吗?
于波涛不急不慢的看着窗外:先去省政府。
省政府大院与山南市的市委市政府一样,两个院子都被一条马路隔着。
路远驾驶的山南二号小车很快就通过了门口的检查开了进去。
车子开到了大院里面一个被绿树环抱的洋楼前停了下来。
路远刚刚停下于波涛说道:路远你去后备箱拿两瓶山南特酿,去掉包装。
路远点了点头飞快的从后备箱拿来了两瓶去掉包装盒的酒,于波涛顺手就将酒放到了自己的公文包里。
下了车,路远尾随着于波涛走进了省长的办公小洋楼。
刚走到二楼,一位儒雅富有学者气息的中年人已经站在了楼道在等候。
此人正是省政府办公厅秘书一处处长梁建。
一番简单的寒暄介绍,于波涛还不忘将路远的身份向眼前的梁建作了一番介绍,这一举动让路远心中一暖。
于市长,老板得知您来了,专门让我来迎接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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