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父亲还未死,分什么分?”
西苑几人更是心急如焚。
顺清侯虽与其他几房分了家,但他做大哥的照顾小辈照顾惯了,如今还是将剩下三方人搂在一处,花销也都补贴,如今若再分一次,戚缙山和谢明月所在的大房恐怕不会再给他们这般体面。
“对啊,你们大房,未免太过自私!”
谢明月早已料到如今情景,难怪戚缙山要担忧她,这戚家人,就是一窝豺狼,听见她说戚修玉犯下大错,一丝也不关心,却只关系自己是否还能吃到家族利益。
她冷笑一声,也不再客气。
“戚修玉惹上了芙蓉膏的官司。”
一句话,厅内七嘴八舌的声音顿时静了一静。
芙蓉膏此物,戚家人自然都知晓其利害,只是……
“他如何敢沾染这些?”戚老太太皱紧眉头,颤巍巍问道,“修玉不敢的,只怕是被人蒙骗了,有缙山在,大理寺还有人敢动他不成?他是你们的弟弟,你们该救他,而不是说什么分家!”
溺爱至此,谢明月对戚老太太真是无话可说。
“如今侯府是个什么站位,老太太不清楚?此事牵连到了七皇子,今日大爷已连夜至大理寺查办此案,却仍旧无法放心。”
她盯着戚老太太,面色肃静。
“所以我才穿着这身不伦不类的衣裳赶回来,又趁夜也要将戚家人聚在此处,就是为了争夺时辰,在此案定下之前,将戚修玉与侯府分隔开来,将侯府,从这血雨腥风中,摘出来!”
话落,厅外便传来了斩钉截铁的一声。
“分!”
众人回头望去,脸色一时纷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