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缓缓骑着马走到阵中和韩明对峙起来。
他眼中没有丝毫怯懦,只有愤怒。
“我父亲是否仁义,岂是你能评判?我父领冀州,多行仁义之事,施行了无数利民的政策。使冀州安稳,使百姓拜服。井陉在太行山旁,你在井陉不思消灭黑山贼,反反驳我冀州,是何道理?”
韩明反问道。
他当然不能说自己父亲的不是,毕竟那样是不孝的行为。
“强词夺理!若要使我防备黑山贼,何不与我常山国相之职?哼!韩明,我本以为你是豪杰,没想到竟也如此?呵~”
麴义有些嘲讽道。
要让自己防备黑山贼,那可以给自己常山国相这个职位啊!
这样也能显得看重自己。
偏偏韩馥没有。
这么明显的轻视,自己不反叛他,那反叛谁?
“多说无益!麴义,某大军在此,你敢迎战乎?”
韩明满脸嘲讽之色。
他要激麴义对战。
“某有何惧?只怕是你不敢迎战。”麴义面色一动,反嘲讽。
他不怕韩明的骑兵,毕竟有强弩,他还从羌族那里学到了对付骑兵的办法。
“哈哈哈,某不得不佩服你的勇气,区区士气低落的四千余人马,敢无惧某两万大军。”
“不过是些乌合之众,某有何惧?”
“麴义,可敢搦战乎?”
“你......”
“儁乂,你去迎战他!”
“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