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兵们虽然训练有素,但在两名炼炁士的面前,却显得不堪一击。刀光剑影间,亲兵们一个接一个倒下,鲜血染红了大地。冉祸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部下被屠杀,眼中闪过一丝悲痛,但他知道,此刻他必须专注于眼前的强敌。
王德发率先出手,双手猛地拍向地面,瞬间,大地裂开,无数土石如巨浪般向冉祸席卷而去。冉祸双手一挥,周身水汽凝聚成一道巨大的水幕,将土石挡下。然而,土克水,王德发的土遁之术对冉祸的御水之术形成了天然的压制。水幕在土石的冲击下逐渐崩溃,冉祸被迫后退数步。
就在这时,防风大门出手了。他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一道炽烈的火焰从他掌心喷涌而出,化作一条火龙,直扑冉祸。火焰所过之处,连空气都被烧得扭曲。
冉祸眼中闪过一丝凝重,他知道,若是被这火焰击中,即便是他也难以全身而退。他迅速调动体内的炁,水汽在他周身凝结成冰,形成一道厚重的冰墙。火龙撞击在冰墙上,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冰墙在高温下迅速融化,但终究挡住了这一击。
然而,王德发和防风大门的攻势并未停止。两人配合默契,土石与火焰交织成一张致命的网,将冉祸逼入绝境。冉祸的衣衫已经被汗水浸透,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但他并未退缩,反而露出了一丝冷笑。
“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杀我?”冉祸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讥讽。
就在此时,另外两名练炁士已经清理掉了冉祸的亲兵,加入了战团。四人合力围攻,冉祸的处境更加危险。
面对四人的围攻,冉祸知道,若不拼命,今日必死无疑。他悄然运转秘法,燃烧了自己的生命本源,换取了短暂的无敌之力。然而,他的外表却没有任何变化,甚至连对手都未能察觉他的异样。
下一刻,冉祸的身影如鬼魅般闪动,瞬间出现在一名炼炁士面前,一拳轰出。那名炼炁士甚至来不及反应,便被这一拳击碎了胸膛,当场毙命。
另一名练炁士见状,急忙后退,但冉祸的速度更快。他单手一挥,一道水刃划过,那名练炁士的头颅便高高飞起,鲜血喷涌而出。
王德发和防风大门见状,心中大骇,但他们知道,此时已无退路。王德发再次施展土遁之术,试图困住冉祸,而防风大门则全力催动太阳神术,火焰化作一只巨大的火鸟,向冉祸扑去。
然而,燃烧生命本源的冉祸已经无人能挡。他双手合十,水汽在他掌心凝聚成一颗巨大的水球,随后猛然爆开,化作无数锋利的水刃,向四周席卷而去。
王德发的土遁之术被水刃生生撕裂,他的身体被水刃贯穿,倒在地上,再也无法动弹。防风大门勉强躲过了致命一击,但左臂却被水刃斩断,鲜血喷涌而出。他咬牙忍痛,转身逃入了密林中。
战斗结束后,冉祸站在原地,身上的气息逐渐消散。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但外人却看不出任何异常。燃烧生命本源的代价是巨大的,他的身体已经濒临崩溃,但这一切都被他隐藏得极好。
从那天起,冉祸每日深夜咳血不止,暗伤深入骨髓。外人只看到他天神下凡般的无敌之姿,却不知他为此付出了怎样的代价。这场战斗虽然震慑了敌人,但也为将来的大决战埋下了隐患。
战争的残酷,不仅在于它夺走了无数生命,更在于它逼迫人们付出一切,甚至燃烧自己的生命,只为换取那一丝渺茫的希望。
大帐内,气氛凝重得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巴族首领邰睿宝的脸色铁青,拳头紧握,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怒火在眼中燃烧,几乎要喷薄而出。当他得知王德发等三名巴族的练炁士竟然在冉祸手中丧命时,内心的愤怒与绝望交织在一起,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我说你们,你们是煞笔吗!”邰睿宝的声音如同雷霆,震得整个大帐都在颤抖。他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眼中充满了失望与愤怒。他的心中翻涌着无数的念头:“这群废物!我巴族的练炁士本就稀少,如今竟然一下子折损了三个!王德发,你这个自以为是的蠢货,竟然带着人去送死!”
他越想越气,忍不住继续骂道:“我日你们仙人!冉萤一挑六都能杀五个,你们四个就想当然地去找冉祸?你们脑子里装的是屎吗!”他的声音中带着深深的嘲讽与无奈。“冉祸是什么人?那是连冉萤都能一挑六的怪物!你们凭什么觉得自己能对付他?”
经此一役,巴族大军中此行包括他在内的八名练炁士已经死了七个,而巴族一共也才十一个练炁士。留守的三人中,一个是他的刚刚成年、还稍显稚嫩的幼子,另外两个都是年迈体衰、活一天少一天的老头子。“难道我巴族真的要就此衰落了吗?”邰睿宝的心中充满了绝望与不甘。
这时,躺在担架上的防风大门艰难地抬起头,咳嗽了几声,声音虚弱地说道:“咳咳……机会实在是太好,情报也没有问题,我们确实是逮到了落单的冉祸,可是没想到他能这么强。”他的脸上满是血迹,眼神中透着一丝不甘与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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