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笑容也是有方向的,哪怕你跟笑容站在同一条直线上。”
——鲁迅
第二天清晨,唐泽和林依从乐山出发,驱车沿着岷江一路南下。车窗半开,湿润的江风拂过林依的发梢,她慵懒地靠在座椅上,指尖轻轻划过唐泽握方向盘的手背。他侧头看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怎么,昨晚没睡够?”林依轻哼一声,眼神里带着狡黠:“还不是某人太能折腾……”
两小时后,他们抵达宜宾,这座被长江、金沙江、岷江环抱的城市。第一站直奔合江门广场,站在“长江零公里”地标前,林依兴奋地拉着唐泽拍照,江风掀起她的裙摆,他伸手揽住她的腰,低声道:“小心走光。”她笑着躲开,却被他拉回怀里,在江畔留下一个缠绵的吻。
中午,两人在老城区找了家地道的燃面馆。林依夹起一筷子火红的燃面,辣得直吐舌头,唐泽坏笑着递过冰镇豆奶:“不能吃辣还逞强?”她瞪他一眼,却被他趁机喂了一口,指尖蹭过她的唇瓣,惹得她耳根发烫。
下午,他们漫步冠英古街,青石板路两侧是修缮一新的明清建筑。林依在一家手工银饰店前驻足,唐泽悄悄买下她多看了两眼的银杏叶项链,在转角无人的巷子里为她戴上。他的指尖擦过她的后颈,呼吸灼热:“今晚别摘。”她心跳加速,踮脚在他耳边轻咬:“那得看你表现……”
傍晚,入住临江的高空酒店。落地窗外,三江汇流的夜景如星河倾泻。唐泽从背后环住林依的腰,吻落在她肩头:“比风景好看。”她转身勾住他的脖子,两人跌进柔软的床榻。衣物散落一地,他的手掌抚过她每一寸肌肤,如同探索这座城市的脉络。喘息交织间,窗外的游船鸣笛远去,而他们的夜,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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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过纱帘时,林依还蜷在唐泽怀里。他轻吻她睡乱的长发:“再不起来,竹海的雾就散了。”她迷迷糊糊应了一声,却被他直接抱进浴室。温热的水流下,他的吻从她后颈蔓延至腰窝,手指在她腿间撩拨,直到她软在他怀中求饶。
一小时后,两人抵达蜀南竹海。万亩翠竹如海浪般起伏,林依换上旗袍,在翡翠长廊拍下一组照片。唐泽的镜头始终追随着她,当她在竹筏上弯腰戏水时,他一把将人拉进怀里,竹筏轻晃,惊起一群白鹭。“掉下去怎么办?”她佯怒。他咬她耳朵:“我陪你湿身。”
中午在竹林深处的农家乐,他们尝了全竹宴——竹荪炖鸡鲜甜,竹筒饭带着炭火香。林依夹起一片竹笋喂唐泽,却被他连筷子带人拽过去,唇齿交缠间全是竹香。老板娘笑着走开,林依羞得捶他,他却理直气壮:“这里叫‘忘忧谷’,谁记得我们做了什么?”
傍晚入住竹海民宿,独栋小院被竹林包围。露天温泉里,林依趴在池边看星星,唐泽从背后贴上来,掌心覆上她的柔软:“都说泡温泉能助兴……”水面随着他的动作荡开涟漪,她的呻吟被竹叶沙沙声掩盖。回房后,他把她抵在落地窗前,竹影投在她赤裸的背上摇曳,如同夜风具象化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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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天,两人睡到自然醒。林依穿着唐泽的衬衫做早餐,被他从身后偷袭,煎蛋糊成了炭。她气得咬他手腕,却被他按在料理台上:“赔你更好的……”
上午参观五粮液酒厂,林依在酒窖里被浓烈的酒香熏得微醺,唐泽趁机喂她一杯72度原浆。她呛得眼泪汪汪,他低头舔去她唇边的酒液:“这么甜,难怪容易醉。”回程车上,她靠着他昏昏欲睡,他的手却不安分地探进她衣摆……
下午在李庄古镇,他们牵手走过青石板路。抗战纪念馆里,林依指着梁思成设计的图纸感慨:“那个年代的人,连爱情都像建筑一样坚固。”唐泽闻言突然转头吻得她喘不过气。
夜晚的酒店套房,唐泽用玫瑰铺满浴缸。林依跨坐他身上,项链在泡沫中闪烁。他扣住她的腰,水花溅湿了地板。她在极致时咬他肩膀,听见他哑声说:“明天就要回去了。”
月光透过纱帘时,纠缠的身体仍未分开。宜宾的夜,酒香、江风与爱欲,都醉得恰到好处。
李庄白肉:千年古镇的一抹温柔,舌尖上的缱绻诗意。
在长江之畔的千年古镇李庄,青石板路蜿蜒着岁月的痕迹,老茶馆里飘着茉莉香的絮语,而最让人魂牵梦萦的,却是那一盘晶莹剔透的李庄白肉——它不是一道菜,而是一封写给味蕾的情书,是川南人用温柔刀法刻下的风月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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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白肉,半部江南”。
当老师傅的刀尖轻挑起二刀猪臀肉,薄如蝉翼的肉片如白绫般垂落时,你会明白什么叫“大味至淡”。
选材的痴情:只用农家土猪后腿,肥瘦相间如三月的桃花雪,肥而不腻,瘦而不柴。
煮肉的禅意:清水慢煨,只加姜葱去腥,让肉的本真在咕嘟声中苏醒,像极了江南女子沐浴后的素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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