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陛下。”
刘福海送走王太医再回来便锦盒已经空了一个,萧砚礼起身朝寝殿走去,对身后刘福海吩咐道:“把那花摆在朕的寝殿中。”
刘福海垂首:“是,陛下。”
*
过了新春宴,离春日便已经不远。
萧临纮回府生了好大一通气,第二天还是爬起来带着赫连兄妹二人在京城中逛了起来。
这期间见父皇也没有其他处罚的意思,不过是禁足半年,萧临纮也渐渐没当初那么担心,又重新叫着男宠舞姬玩了起来。
郁若然在第二天就从暗影那里得知了养心殿发生的事情,轻嗤一声便抱着江遇继续画起了水墨画。
窗外雪压常青的美景,在郁若然的寥寥几笔下便跃然纸上。
“阿然画的真好,就是不知道阿然画人物是否也一样厉害。”
江遇站在郁若然身前,微微偏过些头不挡着郁若然的视线,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显然又打着别的心思。
郁若然笔下不停,又是几笔勾勒,江遇还是光头身穿白色僧袍的背影便站在了常青树下,“如何,为父画技可还入得了遇儿的眼。”
“嗯,不错嘛。”江遇点了点头,“但是呢——”
江遇拉长了尾音,抓着郁若然的手将毛笔放在一边的笔搁上,转身在椅子上坐下,抱着人跨坐在自己腿上。
江遇手指从郁若然的前襟滑进去按在腰侧,俯身在郁若然耳边一边说指尖一边摩挲着他腰上的软肉。
“遇儿的画技也很是不错,夫君可要鉴赏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