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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古言 > 大佬只想摆烂,奈何总有人来害 > 第296章 这几年大家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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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村里的孩子们也都长成了大人。

大丫、沈宇、沈轩、柳恒和二丫,这些从小在桃源村追着跑的娃娃,如今都有了出息。

如今大丫已有大名——沈彤。

二丫也有大名——柳婵。

沈彤苦学多年,现在已经是五品炼丹师了。

平日里在炼丹房里一待就是一整天,鼓捣各种药材和丹炉。

沈宇、沈轩和柳恒三个表兄弟,靠着读书考中了进士。

他们收拾行李去了京城,现在都在朝廷里当了官。

沈宇除了当官,还有一手绝活——他是四级符箓师,能在黄纸上画符。

听说他画的平安符特别灵,不少同僚都找他求符。

柳婵虽然没有学炼丹、画符这些本事,但的修炼天赋是几个孩子里面最好的,如今已到金丹初期,比爹娘,舅舅,舅妈,表哥表姐,哥哥们都厉害。

如今沈兰、冯苗筑基中期,她们二人的重心不在修炼中,平时要一日三餐,家里家外。

沈彤也才筑基中期,之前还注重修炼,如今他好像对炼药更感兴趣。

沈宇,沈轩,柳恒三人也到了筑基后期。

柳铁柱,沈书也筑基后期了。

沈砚,沈旭,沈少泽三人已到筑基巅峰。

沈砚是这些人当中最先筑基的,他如今也才筑基巅峰,是因为他去学了阵法,如今已是四级阵法师。

……

桃源村的青石板路上终于响起了零落的马蹄声。

沈婉兮站在老槐树下,看着那些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年们归来——有人拄着木杖一瘸一拐,空荡荡的袖管在风中晃荡;

有人蒙着黑眼罩,疤痕从额角蜿蜒至下巴;

还有人对着熟悉的村巷怔忡许久,才想起该往哪个方向走。

断腿的阿福是被同村人抬回来的,粗糙的木轮椅碾过石子路发出吱呀声:“还好留了条命,能再尝尝娘腌的咸菜。”

瞎眼的阿贵摸索着抚摸村口的槐树,指腹触到树干上的划痕,突然笑出声:“当年咱比高矮,我划得,没想到它还在这儿。”

沈婉兮他们挨家挨户送去金疮药,看着冯婶抱着断手的儿子痛哭,又转身给王伯家的灵堂添上柱香。

白幡在风中猎猎作响,供桌上摆着空荡荡的衣冠冢——那五个再也回不来的年轻人,连尸首都永远留在了西北的黄沙里。

也有人当了官儿,如徐子朗,沈尘,沈玉泽他们三人如今已是五品小将,如今回进述职绕回村里,送送将士们,和抚恤金。

当晚,村里燃起篝火。

沈尘摸着腰间的佩刀,火光映得他脸上的疤痕忽明忽暗:“战场上捡回条命,才知道能坐在这里吃烤红薯,比什么都强。”

徐子朗往火堆里添了根柴,火星腾起时,他望着沈婉兮腕上外祖母留下的银镯,轻声道:“祖母要是还在就好了。”

月光爬上老槐树的枝桠,照亮地上长短不一的影子。

有人举杯相碰,有人沉默落泪,而远处的山峦依旧笼罩在夜色里,像极了他们曾共同奔赴的战场。

沈婉兮趁夜送徐子朗回了许家村,让他与家人们聚聚。

晨雾未散,三匹骏马已在村口昂首嘶鸣。

沈尘将护心镜又紧了紧,金属扣环碰撞出清脆声响,惊飞了树梢几只麻雀。

沈玉泽最后回头望向炊烟袅袅的村落,母亲倚在门框挥手的身影渐渐模糊成小点。

一柱向后,徐子朗也到了。

“驾!”

三鞭齐落,马蹄踏碎满地霜花。

十日后。

夕阳西下时,巍峨的京城城墙已隐约可见。

三匹骏马扬起一路烟尘,朝着城门飞驰而去,暮色中,他们的身影与万千归人一同融进这座繁华的都城。

马蹄踏过朱雀大街的青石板,溅起的泥水在朱红宫墙上留下斑驳印记。

三人翻身下马,将缰绳递给候在宫门外的侍卫,铁甲摩擦声在寂静的长廊格外清晰。

沈尘下意识挺直脊背,手按在剑柄上,目光扫过廊下悬挂的宫灯——这些年他见惯了边关的烽火,此刻却莫名紧张。

"三位将军请随我来。"宦官尖细的嗓音打破沉默。

穿过九曲回廊,御书房的檀香混着墨香扑面而来。

“末将参见皇上。”徐子朗三人异口同声。

皇帝批奏折的笔尖顿了顿,“平身吧。”

抬眼时,徐子朗注意到龙袍袖口金线绣的龙纹已磨得有些发暗。

金銮殿里檀香萦绕,皇帝随手把一摞奏折推到桌角,看着阶下的徐子朗三人,语气带着几分关切:“听说西北打仗不轻松?冰天雪地的,你们几个没少遭罪吧?”

徐子朗再次跪下额头贴着冰冷的地砖,后背的甲胄还沾着赶路的尘土:“回陛下,将士们都咬牙扛着,只要能守住边关,再苦也值得!”

沈尘和沈玉泽跟着叩首,金属护腕撞在青砖上,发出清脆声响。

皇帝起身走到他们跟前,伸手虚扶:“都起来吧。朕知道你们不容易。”

……

出了宫门,暮色已浓。

沈尘望着万家灯火,摸出怀中的护心帕贴在胸口。

仰头灌了口酒,辛辣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下:"走!今个儿定要去醉仙楼喝个痛快!"

沈玉泽笑着摇头,却率先翻身上马,马蹄声踏碎满地月光,朝着京城最热闹的方向奔去。

……

暮色初临时,沈砚已带着马车候在宣武门外。

寒风卷着细雪掠过他肩头,却丝毫不减他的耐心。

忽然,远处传来马蹄声,马上之人披着玄色披风,虽风尘仆仆却难掩英气。

“子朗!沈尘哥!玉泽哥!”沈砚高声呼喊,用力挥舞手中的灯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