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文君和王建军忍俊不禁。
最后,一家三口洗漱完后,一起躺在床上,小家伙呈大字型躺中间。
“你这样睡,爸爸妈妈睡哪里?”
王建军作势要挠她痒痒,小丫头尖叫着往妈妈怀里钻,结果把聂文君的头发缠在了纽扣上。
三个人手忙脚乱了好一阵,最后王建军不得不动用军用剪刀,才解救出那缕青丝。
“再不睡觉,明天就不能去医院了。”聂文君捏了捏女儿的脸蛋。
小靖雯立刻乖乖躺平,但眼睛还是亮晶晶的。
虽然这些天经历了很多,但是只要跟在爸爸妈妈身边就很开心啦。
她一会儿把白嫩的小脚丫塞进爸爸胳肢窝,一会儿又要爸爸讲故事。
布兔子被夹在三人中间,那用纽扣做的眼睛映着月光,温柔地注视着这一切。
窗外,被推倒的枣树轻轻摇曳。
……
南锣鼓巷95号院。
“哎,你说这傻柱子怎么就这么死脑筋,没事儿总去招惹王建军干什么?
你看看,现在还没放回来。”
一大妈看着傻柱那乌漆嘛黑的家忍不住朝易中海抱怨道。
“哼,傻柱子一定是被人给骗了,要不就是那可恶的王建军故意报复。”
一旁的聋老太一头白发身形佝偻,还换了一根拐棍,不过声音依然如故。
“行了,说这么多有用吗,扣住他的是轧钢厂保卫处的人。
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
易中海这一天日子也不好过。
时代在改变,现在现阶段的情况他也有些看不清了。
王建军都这样了居然还能起死回生!
傻柱那人虽然浑,但是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毕竟严格说起来,他也就是跟着厂里领导的脚步走。
王建军是被厂里抓起来的反分子,傻柱跟着批判两句也没什么。
可是他就不一样了。
想想他暗地里做的那些事情,再想想王建军的行事风格,易中海是越想越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