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稚萱听的一愣一愣的,她怎么也没想到,是这种卷。
吃完早饭,宓稚萱被韩璐和韩俊带着前往师父住处,一方面是要布置房间,为赫尔兹回来的欢迎宴做准备,一方面也是韩璐有私心,想让师父收留宓稚萱住下。主要是想师父能就近调教宓稚萱。帮她早日适应玄门生活。
刚踏进师父家的家门,宓稚萱就被里面热火朝天的景象惊呆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原来不是只有韩璐姐有这想法。
此时她才深切感受到玄门的那种不同。只是她依然不明白,照韩璐所说,大家都很卷,那为什么还会有时间做这些?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玄门弟子没有庸才,所以看着一个个都很强,也有人花费不少时间在各种修炼上,可是这在他们看来那不是卷,而是在自己感兴趣的事情上驰骋,是一种自我陶冶,而不是为了学而学,一种内卷。
如果在自己喜欢的事上努力也是卷,那人还能干什么,不干什么都是所谓的卷吗?不卷,难道摆烂?
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而这些,其实在宓稚萱这样普通的女孩眼里是不可理解的。毕竟她一直接受的思想就是这样的思想,是来自父母,来自普通人的那种固有思想。
这种思想早已根深蒂固,在大夏国人眼里持续上百年,从灵气复苏前,那时学生学习之类的事情,不早已被动不动就冠以卷这个字眼吗?
所以一直以来传承下来,宓稚萱心里的认知就是这样就是卷。
至于真实情况……可能宓稚萱也根本想不到词去形容吧。
“小璐,你们来了!”张凯正好拿着一捧纸花走出,那是他刚剪好的花带,准备挂在屋顶做装饰的。
另一边,苏晓大正和兄弟几个一起剪纸带,做环,也是准备挂在屋顶等地方用的。
韩璐,韩俊都自然的向着屋子里的同门打招呼,宓稚萱也打着招呼,这些师兄师姐们,虽然不常见,但是依然是自己的师姐师兄,该有的礼貌宓稚萱不会欠缺。更何况其中一些,她这些天和他们一起学习新拳法,都熟悉不少。
“师父在哪?”韩璐可没忘记自己过来的第二个任务。
“楼上书房。”苏晓舞头也没抬的说了一句。
韩璐点头,也没多说,吩咐韩俊带着宓稚萱帮忙去,她自己则走向楼上,去书房找师父说事。
玄九在书房写着字帖,这是他感知赫尔兹如今新功法的运行模式,不断构思出来的新功法。
只是这部功法写出来,他不准备马上给赫尔兹,他想要培养赫尔兹自主思考,自己解决问题的心理。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他不准备把这部功法给赫尔兹看。
如果可以,最好赫尔兹永远看不到,而自己能创出比这部功法更好,更完善的功法。
如果实在不行,到最后再给他看。
但,即便给他看,玄九也不指望他照本宣读的按照上面写的练。最好能只做参考,然后从中感悟,最后依然创出自己的功法。
“哆哆……”
在玄九边写边沉思间,书房门被敲响,打断了玄九的思路。他无奈抬头,看了一眼书房门,感知到门外的人后,他只能停下手中的笔,收起功法相关的字帖,拿出一张宣纸,笔上蘸饱墨,随意涂抹几下,一副山水画的初稿在纸上跃然而生。
这时也不过是一息不到的时间就完成,玄九这才停笔,轻声说:“进来。”
“咔嚓~”
书房门打开,韩璐慢慢走入书房,看了一眼玄九,又看了一眼桌上那画到一半的山水画,她有些歉意的微微低头,小声说:“对不起师父,打扰您了。但是这事很重要,我感觉有必要对你说一声。”
玄九轻轻颔首。抬抬眼皮,示意韩璐说下去。
韩璐默默想了一下,组织了一下语言,这才自感婉转的对玄九说道:“是这样的,师父。宓稚萱昨天晚上回家后不知发生了什么,韩俊就带她回我家了。还说要永远脱离自己家,暂住我家,……”
韩璐一口气说完前因后果,并斟酌着语句,说出自己的想法,也就是想宓稚萱住到师父这里。
玄九手指敲打着桌面,一下一下……
就是不说话。看着韩璐的表情更是从未有过的似笑非笑,看的韩璐有种毛骨悚然。
忽然感觉师父深不可测,如同静静蛰伏的巨兽,看着很好说话,其实是一点都不好惹的庞然巨物。
这一心理感觉的变化,让韩璐突然感觉自己在师父面前是那么的不堪,就好像什么都没穿一样。又好像……
总之,现在的她,是那么无助,只感觉浑身发冷,很不是滋味。
就这么韩璐感觉过去了有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又好像只过去几分钟后,才听到师父淡漠的声音传来:“让宓稚萱自己过来。我需要听她自己说。”
这话虽然依然没什么感情,比以前悉心教导冷漠了许多,但是依然让韩璐如释重负,她连忙点头,转身走出书房去叫宓稚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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