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公孙瓒看着面前之人,竟觉胆寒。
就在此时,公孙越快马赶至,神色焦急地道:“兄长,大事不好了!后军粮草被袭,我军粮草尽失了!”
“什么!是谁干的!”公孙瓒闻言,不由大惊。
“是并州军,他们在刚刚的山谷中设伏,待我军前部通过,便打下滚石,偷袭了后军的运粮车。”公孙越道,“据逃出来的将士说,那些人杀红了眼,一个个嘴里喊着……喊着……”
“说!”
“他们说……报仇雪恨!”
公孙瓒只觉天旋地转,眼前一黑,险些栽下马去,公孙越连忙搀扶住他。
此去北平,至少还有一个多月的路程,如今粮草被劫,仅凭将士们随身携带的干粮,最多只能支撑三天。
三天,最多只够他们退回到幽州境内。
看来,这定然又是张尘的谋划,让他不得不退兵!
公孙瓒想到此处,恶狠狠地瞪向张尘:“张尘,你好卑鄙!一面在此与我拖延,却派人袭我后路,夺我粮草!”
“伯圭兄何出此言?”张尘道,“昔日因,今日果。当日你夺取三郡,屠杀四万将士,并州上下岂能不恨你入骨?我刚刚到此,政令尚未通达,并州军也尚未尽奉约束。袭你后路,夺你粮草,此乃并州将士为报三郡之仇,自行所为,与我何干?”
“你……”
公孙瓒眼见张尘矢口否认,脸上气得红一阵白一阵。
就在这时,只听得远处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但见沙尘滚滚,又有一支兵马急速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