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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远征军临时军营。

医护人员照例收集血样,这时数名远征军战士围了过来。

伊西多·理查兹抢过医护人员手里的记录,“你们一直不让我们进入长垣,是在查我们吗?”

“对,你们在查什么?”

“难道我们是叛徒吗?”

“为什么不让我们进去?”

“我们要回家。”

……

零碎的争吵很快演变成大规模的哄闹,负责守卫军营的长垣驻守兵团派兵护送被围住的医护人员退出军营。

伊西多·理查兹对着一名远征军战士示意,那个战士马上冲进长垣驻守兵团派进来的战士里,枪声骤然响起。

病房。

“统帅,他们做得太过分了,是把我们这些远征军当成了叛徒来对待。”

“谁开的枪?”

伯克将军坐在病床上,语气里带着一丝虚弱。

伊西多·理查兹脸上闪过一丝犹豫,最终还是坚定地说:“我们的武器都被收缴了,是那些驻守兵团的家伙,他们就是在欺压我们。”

“有什么好欺压的,我听说是你们先骚扰那些医护人员?怎么是不想让人家治好你们吗?”

伊西多·理查兹先是面露难色,然后不忿道:“统帅,不是我们不配合长垣的安排,但他们每天都安排抽血,这明显不是把我们当非人了吗?”

伯克将军瞪着他:“有错吗?不想想非人给我们造成多大的损失,现在小心点怎么了?”

“统帅,可我们是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难道这还不能被信任吗?兄弟们都不服,再这样下去谁愿意给他们卖命。”

“胡闹,你给谁卖命?谁要你的命了?”

伊西多站在原地,愤愤地说:“统帅,兄弟们希望您能站出来说句话。

你看福斯统帅和托马士·马南这两位大人物都到了我们那里慰问,那个首席却连军营都没踏进一步,他就是在谋划拆分整个远征军。

统帅,难道兄弟们好不容易回来,还没复仇就要被自己人拆了吗?”

伯克将军的眼里闪过一丝冷意,他暗自打量了一番伊西多,问:“你怎么想?”

“统帅,我们是有血战经历证明的,您应该站出来跟福斯统帅说下,像我们这样有血战经历证明的战士就该免于那个该死的甄别,而且要保留我们的完整建制。”

“这话是你自己想的,还是托马士先生教你的?”

“统帅,这都是兄弟们的想法。”

在伯克将军严厉的目光中,伊西多硬挺着脖子说出了话。

“你们想怎么做?”

伊西多见伯克将军松了口,脸上有了笑意。

“统帅,托马士先生打算在巴隆堡准备宴会,您邀请那位首席一起过去,到时候有福斯统帅和托马士先生的协助,您一定能说服那位首席让步。”

伯克将军沉默地看着他,“伊西多,你的皮肤苍白了很多,要注意休息。”

“啊,是,统帅。”

“退下吧。”

“是,那宴会?”

“我会去说的。”

“是,统帅。”

目送着伊西多消失在门口,伯克将军脸色逐渐变得严肃。

病房外的一辆车,托马士坐在后座。

“伯克统帅答应了?”

“嗯。”

“伯克统帅真不愧是从绝境里爬出的男人。”

伊西多低声道:“托马士先生,如果那位首席不愿意退让怎么办?”

“有福斯统帅和伯克统帅两位如今军方的重要代表同时出面,难道他还敢坚持吗?”

“托马士先生,我不懂这些,但作为一名战士,我们对已死的敌人都会补上一枪才能放心。”

“你们有什么想法?”

“兵谏。到时我们这些远征军的军官都在大厅里待着,只要他不同意我们就围上去,难道那位首席敢把我们都杀了?”

托马士赞赏地拍了拍伊西多的肩膀,说:“你这办法不错,只是这事后首席追究起来,我怕是难做啊。”

伊西多立马应道:“托马士先生是我们的朋友,今后我们配合您。”

“嗯,这次宴会后你们去狭原战区,到时就在我手下做事,毕竟伯克统帅肯定是要回联邦当那个陆军事务委员的。”

“是,托马士统帅。”

托马士发出爽朗的笑声,抬手止住了对方的话。

“别这样,你我合作,我会在福斯统帅那里帮你说话,到时候伯克的位置就是你的。”

灰夜深沉,伊西多看着托马士的车远去。

“营地里的情况如何?”

“军官们都在等你了。”

伊西多转身看向传令兵,眼睛盯住了对方脖颈,而后一口咬进了血肉。

满足地吐出一口热气,伊西多看着死去的传令兵,对两名亲卫摆了摆手,尸体随即被扔进了雾气深处。

远征军临时军营大帐里。

一众担忧的军官等着伊西多的身影,直到他进入时帐里才热闹起来。

“副官,统帅怎么样?”

“伊西多,大家不会有事吧?”

……

铛铛铛,伊西多拿起士兵新送进来的酒水,敲了敲酒杯示意众人安静。

“大家放心,统帅已经认可了我们的决定,这一次我们远征军的编制绝不会散。”

欢呼声响起,酒水也送了进来。

在伊西多的示意下,众人纷纷举起了酒杯,将红色的酒水饮下。

啪,酒杯落地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呸呸呸~士兵,这都什么酒水?”

一名军官吐着舌头,满脸不悦地看着破碎酒杯间流出的酒水,那血一般的颜色,还有恶心的口感。

“混蛋,你是不是把血包给我倒进来了?”

正当军官要朝送酒的士兵发怒时,伊西多的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拦下了他的行动。

“他是谁负责?”

大帐里另一名军官颤巍巍地走了出来,“抱歉,副官,他那天临时有事还没来得及完成转化。”

发火的军官疑惑地看着这一幕,然后他看到一众军官的眼眸发红,手里的酒杯似乎盛着都是那种恶心的血水。

“副官,我……啊~”

伊西多一口咬住了他的脖颈,吮吸了许久后方才满足地松了口。

“上位的血没了,你运气不好。”

虚弱的军官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帐里其他的军官狞笑着朝他围拢过来,而后可怕的吸食声断断续续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