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遇哥,秦夭夭……她……她这是想干嘛?”石青墨声音都不自觉有些发抖起来。
比起他,祈遇还算相对镇定,“我怎么知道?放心,她总不可能对我们下手。”
面对这两人,黎璟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而且,祈遇你要是真不怕,你手倒是别抖啊?
车子离秦夭夭就这么点距离,几个呼吸间,秦夭夭就已经来到车子面前。
她一把拉开车门,视线在石青墨和祈遇身上来回扫过。
石青墨被她扫得心慌,不由自主往后靠靠,抱住自己的手臂道:“秦夭夭,你……你冷静点,可……可别乱来啊?我们可是一伙的。”
秦夭夭被石青墨这话说得嘴角一抽,顿时决定就他了。
“石青墨,你先给我出来。”
“干嘛?你让我出去想干嘛?”石青墨才不要出去,现在的秦夭夭太过可怕,他怕他出去就是跟那几个人一样的下场。
对上他这副模样,秦夭夭忍不住想磨牙,“不出来是吧?那我进来也是一样的。”
说着就抬脚上车。
黎璟和祈遇看到她要上车,两人赶紧默契地坐回自己的位置,缩好自己的双腿,免得影响到她的行动。
秦夭夭上车后,拿着匕首直接逼近石青墨,吓得石青墨吱哇乱叫,“秦夭夭,秦夭夭,你要冷静,我们可是朋友,你不能敌友不分啊。”
“你废话真多。”秦夭夭被他吵得耳朵疼,举起匕首一刀朝他划过去。
“啊!杀人了!”石青墨被秦夭夭举起的匕首吓得闭上眼尖叫。
秦夭夭轻轻在他手臂上划一下后,一巴掌拍他头上,“聒噪,再叫我真宰了你。”
这话说完后,她收起匕首下车,把匕首扔回躺着的几人旁边。
被训斥一句后,石青墨感觉到秦夭夭的远离,小心翼翼地睁开一只眼睛,就发现秦夭夭已经下车,他脸上夸张的表情一收。
“现在是什么情况?”
秦夭夭站在车外面回头,看向他,说道:“给你制造点伤痕,待会儿警察过来的时候,记得说这是被他们几人袭击造成的,是他们先持凶器伤了人,我们这才暴起反击的,我们这是正当防卫。”
主要是人被她打得实在有点狠,不找点理由,她怕不好交代。
石青墨终于听明白她的意思,顿时猛松一口气,“原来是这样,你早说嘛,吓死小爷了,小爷还以为你没杀够,要拿我们凑数呢。”
“就是伤口呢?”石青墨低头看看,没发现自己哪里有伤口呀。
“这儿呢。”祈遇看不下去,指指他的手臂。
石青墨顺着祈遇的手指低头,果然看到自己手臂上有一条非常非常小的擦痕,正渗着些血丝。
刚刚秦夭夭动手的时候,他太过紧张,竟然都没有感觉到。
“不是,这是不是有些太敷衍了?”
这么小个痕迹,要是警察来晚点,他都怕伤口愈合了,秦夭夭太不专业了。
“要不你再稍微划得重点?”石青墨指着自己手臂上的那条小缝道。
明明刚刚还怕得要死,现在却要求给来得更重点,黎璟对他也是大无语。
“伤口严不严重不重要,重要的是要一口咬定他们有这个行为。”秦夭夭头也不回地道。
而趴在地上意识都快开始涣散的几个男人,听着他们如此明目张胆地商量怎么对他们进行栽赃陷害,更是气得气都喘不上来。
这次闫队很给力,没过多久,就和附近的警察一起来到他们的事故现场。
石青墨为演得真实,还特意用力挤了挤那道浅浅的划痕,努力让它稍微多渗出些血渍来,在闫队过来的一瞬间,就赶紧扑上去,抱住闫队嚎。
“闫队,你可来了,你再来晚点我都怕这辈子见不到你了,你是不知道前面多吓人呐,两辆车子追着我们撞啊,直接都给我们干高粱地里面来了。”
“他们撞完还不罢休,掏出刀子就要杀人,你看看我这胳膊上的伤口,就是他们给划出来的,要不是我躲得快,你现在能看到的就是我的尸体了,他们太凶残了。”
石青墨一边嚎,一边把自己那挤得通红的伤口亮给闫队看。
他怕闫队看晚了,那点血渍都看不见了。
闫队被石青墨缠着,低头看看那不仔细看都可能察觉不到的伤口,再看看躺一地完全都没动静的歹徒。
和那几人惨不忍睹的状况比起来,到底谁更凶残,他心里面没点数吗?
他是怎么好意思在自己面前这样不要脸哭诉的?
但好在这两祖宗看上去都没什么大碍,这也是不幸中的万幸。
旁边,市局的领导正在对祈遇展开关心慰问,祈遇不耐烦地摆摆手。
“我没事,就是我要投诉你们,前面我们报警,接线的警察说好让我们来国道,他们好提前安排接应的,结果我们到地方却没有人,这事儿你们必须给我们个交代。”
市局领导冷汗都下来,压根儿不知道中间还有这回事儿,这要是真的,他这位置怕是坐不太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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