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百草堂里乱成一团,围观的百姓们也开始议论纷纷。有的人心知王宁为人善良,不太相信他会故意伤人;但也有人被眼前的场景迷惑,开始对王宁产生怀疑。
就在王宁等人百口莫辩之时,孙玉国慢悠悠地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身着一件华丽的绸缎长袍,手中摇着一把折扇,脸上挂着一副假惺惺的关切表情:“哎呀,这是怎么了?王掌柜,大家都是清平镇的人,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怎么能动手伤人呢?”
王宁看着孙玉国,心中怒火中烧,但还是强忍着怒气说道:“孙掌柜,你心里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你勾结钱多多垄断地笋,又派人来抢我们找到的地笋,现在还诬陷我伤人,你到底想干什么?”
孙玉国故作惊讶地说道:“王掌柜,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孙玉国一向本分经营,怎么会做这些事呢?倒是你,把刘二狗伤成这样,要是传出去,百草堂的名声可就毁了。”
王宁深知孙玉国这是在故意刁难,他冷静下来,说道:“既然你说我伤人,那我们就去见官,让官府来断个是非曲直。”
孙玉国心中一紧,他本以为王宁会害怕名声受损,乖乖赔钱了事,没想到王宁会提出见官。但他转念一想,自己已经买通了那个村民,证据确凿,王宁肯定百口莫辩。于是,他冷笑着说道:“去就去,我倒要看看,你到了官府还能怎么狡辩!”
很快,众人来到了官府大堂。县太爷坐在堂上,威严地扫视着堂下众人。孙玉国和那个村民抢先跪在地上,添油加醋地把事情描述了一番,一口咬定是王宁故意伤人。
王宁不慌不忙地跪在地上,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说了一遍,并指出这是孙玉国的阴谋。县太爷听后,沉思片刻,说道:“此事事关重大,不可听信一面之词。来人,把那个女的和其他相关证人都传上来。”
然而,当差役去传林婉儿等人时,却发现她们早已不见踪影。王宁心中一沉,他知道,这下事情变得更加棘手了。
孙玉国见状,心中暗自得意,脸上却装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县太爷,您看,他们的证人都跑了,这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王宁就是故意伤人,还请县太爷为刘二狗做主啊!”
县太爷皱了皱眉头,看着王宁说道:“王宁,如今证人失踪,你可有什么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王宁心中焦急万分,他努力回忆着昨天的每一个细节,突然,他想到了一个关键线索:“县太爷,昨天在山里,我们和刘二狗等人打斗时,现场留下了一些他们的物品,或许可以作为证据。”
县太爷听后,点了点头:“好吧,你立刻派人去现场寻找证据,本太爷给你三天时间。如果三天后你还拿不出证据,那可就别怪本太爷秉公执法了。”
王宁无奈,只好和王雪、张阳等人离开了官府。回到百草堂,王宁陷入了沉思。他知道,孙玉国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这三天时间,他们必须争分夺秒,找到证据,否则百草堂和自己都将面临灭顶之灾。
“哥,我们该怎么办?”王雪焦急地问道。
王宁抬起头,坚定地说道:“我们不能坐以待毙。王雪,你和张叔立刻去山里寻找证据,我在这里想办法联系林姑娘,她肯定知道一些内情。”
王雪和张阳领命而去。王宁则开始四处打听林婉儿的下落,然而,林婉儿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毫无音讯。
与此同时,在孙玉国的药铺里,孙玉国和钱多多正在举杯庆祝。
“孙掌柜,这次王宁可算是栽了,只要他拿不出证据,就得坐牢,到时候百草堂就是我们的了!”钱多多谄媚地说道。
孙玉国得意地笑了笑:“哼,王宁,跟我斗,他还太嫩了。不过,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这三天要密切关注王宁他们的动向,不能让他们找到证据。”
钱多多点头哈腰地说道:“孙掌柜放心,我已经安排人盯着他们了。他们要是有什么动静,我保证第一时间向您汇报。”
而在清平镇的一个偏僻角落里,林婉儿正静静地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街道,心中暗自思量着。她知道,王宁现在正面临着巨大的危机,自己必须想办法帮他,但又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三天的时间转瞬即逝,王雪和张阳在山里找得焦头烂额,却只找到了一些无关紧要的物品,关键证据依然毫无头绪。王宁这边也没有林婉儿的任何消息,他的心情愈发沉重。
眼看明天就要到了县太爷规定的期限,王宁等人能否在最后时刻找到证据,洗清冤屈?孙玉国又会使出什么新的阴谋诡计?
天色暗沉,铅云如墨,沉甸甸地压在清平镇的上空,似是也在为百草堂的命运哀愁。距离县太爷规定的期限只剩一夜,王宁在百草堂内来回踱步,鞋底与木板地面摩擦,发出沉闷声响,搅得人心神不宁。桌上的油灯跳跃着微弱火苗,映出他脸上深深的倦意与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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