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岩镇的中心,一座古朴典雅的建筑静静矗立,雕梁画栋间散发着岁月的沉香,这便是备受镇民敬重的百草堂。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百草堂的招牌上,熠熠生辉。堂主王宁早早起身,开始检查药房里的药材,他身形挺拔,面容英俊,眼神中透着对中医的热爱与专注,身着一袭简单却不失儒雅的长袍,袖口绣着百草堂独特的徽记,腰间挂着一个古朴的皮质药囊,里面装着他平日里行医必不可少的工具和常用药材。
“哥,早啊!”清脆的声音打破了药房的宁静,王宁的妹妹王雪蹦蹦跳跳地走进来,她俏皮可爱,眼神灵动,扎着两个马尾辫,充满朝气。王雪自幼对中医有着浓厚的兴趣,跟在兄长身边潜心学习,如今已能熟练辨认许多药材,还时常提出一些新奇的见解。
“早,小雪。”王宁微笑着回应,“今天我们一起整理一下这几味常用药材,再看看有没有需要补充的。”
两人正忙碌着,妻子张娜端着热气腾腾的茶水走了进来:“你们俩,先喝口茶歇一歇。”张娜温婉大方,是王宁的贤内助,将百草堂的内务操持得井井有条,让王宁能毫无后顾之忧地钻研医术。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护道者林婉儿快步走进药房。林婉儿武艺高强,身姿矫健,一头利落的短发,眼神中透着坚定与果敢,平日里负责守护百草堂的安全。“堂主,孙玉国那边又有动静了。”林婉儿面色凝重地说道。
王宁皱了皱眉头,孙玉国是百草堂的对头,开着镇上唯一一家与百草堂竞争的药铺,此人一直心术不正,总想着搞垮百草堂,独占青岩镇的药材生意。“这次他又想干什么?”王宁问道。
“听说他勾结了药材商人钱多多,似乎在谋划着什么。”林婉儿回答道。
王宁还没来得及细想,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他赶忙走出药房,只见药铺门口围了一群人,孙玉国正站在那里,唾沫横飞地说着什么。
“乡亲们呐,这中医治病就是慢,根本不科学!就说那短蕊万寿竹,他们百草堂吹得神乎其神,其实一点用都没有!还是我们西药来得快,能立马见效!”孙玉国大声叫嚷着,他身材矮小,尖嘴猴腮,脸上带着一丝狡黠的笑容。
“就是就是,我上次吃了西药,第二天病就好了大半。”刘二狗在一旁附和道,他是孙玉国的手下,整天跟着孙玉国为非作歹,长得五大三粗,一脸凶相。
镇民们听了孙玉国的话,纷纷议论起来。“真的吗?那我们以后是不是该去西医院看病了?”“中医一直都这么慢,说不定真的不如西药。”
王宁心中一紧,短蕊万寿竹是百草堂治疗风湿、咳嗽等病症的一味重要药材,一直以来效果显着,如今孙玉国这么一说,无疑是对百草堂的沉重打击。他走上前去,大声说道:“孙玉国,你不要在这里信口雌黄!中医源远流长,短蕊万寿竹的药用价值更是经过了无数先辈的验证。你为了一己私利,诋毁中医,良心何在?”
孙玉国冷笑一声:“王宁,你就别在这里狡辩了。大家都看到了,西医院的生意越来越好,你们百草堂的生意却越来越冷清,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王宁正要反驳,这时,一个老者拄着拐杖艰难地走了过来,正是镇里的刘大爷。刘大爷因风湿卧床多年,一直是百草堂的常客。“王堂主,我这风湿又犯了,疼得厉害,你快救救我。”刘大爷痛苦地说道。
王宁连忙扶住刘大爷:“刘大爷,您放心,我这就为您诊治。”他转头对孙玉国说:“孙玉国,你不是说中医没用吗?那我就用事实来证明给你看!”
王宁将刘大爷扶进百草堂,仔细为他把脉、诊断,随后对王雪说:“小雪,去把短蕊万寿竹拿来,按照上次的方子煎药。”
王雪应了一声,转身去药房拿药。不一会儿,她脸色苍白地跑了回来:“哥,不好了,短蕊万寿竹没了!”
王宁大吃一惊:“怎么会没了?我们之前不是还有不少存货吗?”
“我也不知道,昨天我检查的时候还有,今天就不见了。”王雪焦急地说道。
王宁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立刻想到了孙玉国和钱多多。“难道是他们……”王宁咬牙切齿地说道。
此时,外面的喧闹声越来越大,孙玉国的声音再次传来:“大家看看,百草堂连药都拿不出来了,还怎么给人治病?还是赶紧去西医院吧!”
镇民们听了,纷纷摇头叹息,对百草堂的信任又减少了几分。王宁看着眼前的场景,心中无比沉重,他知道,百草堂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危机,而这一切,似乎都与短蕊万寿竹有关。他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查明真相,找回短蕊万寿竹,重振百草堂的声誉。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王宁四处打听短蕊万寿竹的下落,可一无所获。钱多多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怎么也找不到。而孙玉国却更加嚣张,不断在镇里散布谣言,诋毁百草堂。百草堂的生意一落千丈,门可罗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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