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张阳匆匆赶来,他神色凝重,为老人把脉后,眉头皱得更深。王宁焦急问道:“张药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药是我们一起研制的,怎会出现这种状况?”张阳缓缓摇头:“我也不清楚,这药按道理不该有如此剧烈的反应,难道是药材出了问题?”
正当他们疑惑不解时,药堂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孙玉国带着刘二狗,还有一群好事的镇民闯了进来。孙玉国身着一件褐色绸缎长衫,头戴黑色方巾,面上挂着一副假惺惺的关切神情,大声说道:“哎呀,王掌柜,听说你这儿出了事?我一得到消息就赶来了。这百草堂向来以救死扶伤闻名,怎么会发生这种用药中毒的事呢?”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眼角余光瞥向王宁,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刘二狗也在一旁煽风点火:“大家可都瞧见了,这百草堂把人治得更严重了,说不定平日里开的药都是些假药,根本就是草菅人命!”镇民们听了,纷纷交头接耳,看向王宁和百草堂的眼神充满了质疑与不满。
王宁看着眼前混乱的场景,心中又气又急。他怒视孙玉国:“孙玉国,你少在这儿说风凉话!事情还没查清楚,你别在这儿造谣生事!”孙玉国却不紧不慢地回应:“王掌柜,我这可是关心镇民的安危,大家的命可都重要着呢。现在人就在你这儿出了事,你说该怎么办吧?”
面对孙玉国的咄咄逼人,王宁一时语塞。他深知此时若不能尽快解决问题,百草堂多年来积累的声誉将毁于一旦。张娜急忙从柜台后走出来,她虽然内心焦急,但仍强装镇定,对众人说道:“各位乡亲,我们百草堂一直秉持着医者仁心,绝不会做伤害大家的事。这次的事肯定有误会,我们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给大家一个交代。”
然而,众人的情绪依旧激动,场面愈发难以控制。护道者林婉儿见状,“嗖”地一下抽出腰间长剑,将剑鞘重重地砸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她柳眉倒竖,怒目而视:“都给我安静!在这里吵闹能解决问题吗?王掌柜自会处理,谁敢再闹事,休怪我不客气!”众人被她的气势震慑,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待众人情绪稍缓,王宁对老人的家人说:“请相信我,我一定会治好老伯。这段时间,所有的医药费都由百草堂承担,还会给你们相应的补偿。”老人的家人虽仍有不满,但见王宁态度诚恳,也只能暂时作罢。
孙玉国见目的达到,便带着刘二狗和看热闹的镇民离开了。走之前,他还不忘嘲讽一句:“王宁,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收场。”王宁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出真相,还百草堂一个清白。
老人被安置在药堂的里间休息,王宁、张阳和张娜围坐在一起,商讨对策。王宁眉头紧锁,自责道:“都怪我,当初不该轻信钱多多和刘二狗的话,贸然使用这新药。”张娜握住他的手,轻声安慰:“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当务之急是找到解决办法。”
张阳沉思片刻,说:“我觉得我们得重新检查所有的药材和药方,说不定能发现什么线索。还有,这羊角拗子的来历也得查清楚,我总觉得这背后有蹊跷。”王宁点头表示赞同:“张药师说得对,我这就去把所有相关的医书都找出来,仔细研究。张娜,你去查查钱多多之前的交易记录,看看他还卖过什么药给其他药铺,有没有类似的情况发生。”
张娜应下后,便去柜台翻找账目。王宁和张阳则一头扎进药房,开始仔细检查每一味药材,核对药方的每一个细节。他们忙得废寝忘食,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疑点。
与此同时,王雪也没闲着。她听说药堂出了事,心急如焚,决定去山上请教一位隐居的老郎中,或许他能知道些关于羊角拗子的事情。王雪简单收拾了一下,便背着背篓,匆匆向山上走去。山路崎岖,她却丝毫没有放慢脚步,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帮哥哥度过难关。
日头高悬,炽热的阳光穿透山林枝叶,在地上洒下斑驳光影。王雪脚步匆匆,穿梭在蜿蜒山路上,额头满是汗珠,发丝被汗水浸湿贴在脸颊。她一心想着快点见到老郎中,脚步愈发急切。
终于,在山林深处,一座古朴茅屋映入眼帘。屋前,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正坐在石凳上,摆弄着几株草药。老者身着粗布麻衣,虽然洗得发白,却干净整洁,面容清癯,眼神矍铄。
“陈爷爷!”王雪老远就喊道,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与欣喜。
老者闻声抬起头,看到王雪,脸上露出和蔼的笑容:“雪丫头,你怎么来了?”
王雪跑到老者面前,顾不上喘口气,就把百草堂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陈爷爷,我哥他们现在急坏了,您见多识广,快帮我们想想办法吧。”王雪满脸焦急,眼中隐隐有泪光闪烁。
陈老郎中听完,眉头紧皱,沉思片刻后说:“羊角拗子这味药,我倒是有所耳闻。它确实有祛风湿、通经络的功效,但毒性极大,使用时必须万分谨慎,稍有不慎,就会酿成大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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