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进点头，道：“感觉到了。”
郑屠说道：“这么下去也不行啊，你教我两手功夫吧！”
“你以前可是禁军教头啊。”
王进道：“大官人现在想要学的话，恐怕是有点儿晚了，内功是要从小就开始练起的，根骨也得从小开始打基础，现在也只能是练一练招式套路了。”
“只不过，这招式套路练到了大成，最多就是一个二流高手。”
郑屠问：“史进算几流高手啊？”
史进道：“我当然是一流！”
王进也不好驳了史进的面前，说道：“大概是摸到了一流的门槛了，主要是练得太杂了，反而是不精。”
“他从小有几十个师父来教，每个人教一点儿就算了，还不教真东西，东练一些，西练一些，好根骨都给练坏了。”
“回头我给大官人也一本棍法，刀法秘籍。”
郑屠问：“我想要练到二流，得练多久？”
王进道：“十年吧！”
“我三岁开始随父习武，练到现在五十多年！”
“尽管如此，我到现在也是一刻不敢放松。”
郑屠：“……”
“十年啊！”
“有没有什么速成版本的？”
王进道：“功夫那儿有速成的。”
“流了多少汗水，就得几成的功夫！”
郑屠此时回头看去，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从身后嗖的一下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