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他肯定是已经退不出去了。
只能是旋即跑路。
他跑路能去哪儿?
他是要去……
大理!
他和段誉还有那么一点儿交情,要是跑路去大理的话。
去了也就回不来了。
不过,也还是得将后路给想好。
他要是跑的话,身上可欠着几十万两银子的债。
这银子是硬通货,一两银子能换多少钱也没有一个比较确定的价值。
平时一两银子也就一贯半,两贯钱,边境之上的贸易,只认银子,可以换到三贯钱。
要是一打仗了。
一两银子可能就是五贯。
他听说在巴蜀这些地方,一两银子可能换到十贯。
他的心里在算着他欠了多少钱。
差不多是上百万贯了。
他赚得多,但这花销也大,这杠杆也是越来越大。
他要是再拿不下这制甲之权,他就扛不住了。
现在已经站在悬崖边儿上了。
方同也正在来找他要钱。
扶着额头,满脑子都是钱。
钱钱钱钱钱啊!
等到了东京时,已经天黑了。
李师师在水门前带着人来迎接他。
“师师姑娘。”郑屠的脸上微微露出一些笑。
李师师手里拿着账本,道:“这最近一个月的账目。”
郑屠将账本收下,说道:“好。”
李师师说:“先去吃杯酒吧!”
郑屠说:“不吃了。”
“我累了,先睡觉!”
“明天还要去见越王……”
……
“越王。”
“人到了!”
转头看去一个唇红齿白,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手正在几个姑娘的身上游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