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谨铭刚刚还呲着的大牙立刻收了回去,不快乐了,感觉嘴巴和鼻腔里突然出现了一股挥之不去的味道。
尹舒薇“噔噔噔”走下去好几个台阶,拍拍正在继续耸动的阮霜:“别用嘴呼吸,小心呼吸性碱中毒。”
裴宴礼明显没事呢,别把自己整进医院。
林蓉蓉抿抿嘴,她觉得这其实也是好事,说明阮霜也没那么爱了,正在慢慢地学会放下。
山脚下,木然看着这一切的甄导:“……”
什么时候这群人能没有这么多节目?他真的很害怕死一个啊,到时候同行们绝对会说他是行业冥灯。
裴宴礼躺了好一会儿,也没人来拉他,最终自己慢腾腾爬了起来。
抬头看着正在和别人说说笑笑的阮霜,裴宴礼不明白自己心里什么滋味。
裴宴礼低头,看到自己手上一抹深绿色,皱眉问:“这是什么?”
某位女性工作人员说:“蚂蚱屎。”
裴宴礼:“……”
这位工作人员伸出大拇指,皮笑肉不笑地夸赞道:“恭喜裴总,终于快修成了,处变不惊,不动如山,择日出家,死后必能烧出舍利子。”
裴宴礼:“……”
他怎么觉得这段话不对味呢?听着不太像是美好的祝福啊。
突然,裴宴礼的后背被戳了一下。
裴宴礼回头,看到沈烬颤巍巍地伸出一根手指,试图挠他的胳肢窝。
“你想干嘛?”
“不干嘛,就是想问问你爬都爬起来了,到底什么时候从我肚子上下来,你屁股太大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