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他最喜欢的就是威胁了。
别人越是威胁他,他就越兴奋。
曾经,在异世界,那些威胁他的人,埋葬的坟头草如今都有三尺高了。
“喂,江老头,你想干嘛!”
“我警告你,这是法治社会啊!别乱来!”
眼见江万山一步步朝他走来,那种朝堂里练就的霸道气势,那种江湖中走过血山尸海的披靡姿态,吓得赵忻城连连后退。
此刻的赵忻城,就像是那种即将被强上的黄花大闺女的脆弱无助,喊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
虽然这么形容不恰当,但赵忻城确实是恐惧中带着易碎的脆弱,动作再娇柔点就像了。
“喂!你不要过来啊!”
赵忻城害怕极了,以往他都是这么把心仪的“猎物”逼至墙角,然后进行霸道地爱。
现在角色有点调换,他要被狠狠地强制爱了?
刚被人凌辱,现在又要被人“强制爱”?他觉得世界塌了。
不知道为什么,赵忻城脑袋宕机,总是忍不住往这方面想象发展。
许是赵忻城的无助呐喊有了效果,江万山在喷泉雕塑前停下脚步。
“你怕什么?”江万山皱眉,这样子总感觉他欺负人似的。
“别管我怕什么,你别过来。”
赵忻城一时之间也说不上来究竟怕什么,也许是江万山的眸光太吓人,也许是江万山的气势太霸道,他不敢靠近。
“老夫很想知道你所谓的罚酒是什么,但在此之前,先让你见识一下老夫的罚酒!”
话落,蓄拳猛然轰出。
嘭!
月华下,旁边两米高的喷泉雕塑就这么水灵灵的成渣了!碎石就这样从他耳畔咻的一声飞过。
那一刻,时间有画面般的停滞凝固了。
那一刻,晚风吹乱了赵忻城的头发和思绪,看着眼前成渣的两米雕塑,他肿胀的眼皮打出生起,有史以来睁得最大,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