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叹气,真的是狗屁不通,不应该说是妙笔生花吗。怎么就来了个笔下生香。要不要在提点提点呀。
太贵从内室出来,就看到他家小姐红红的眼圈,这是出大事了,除了嫁人那次,小姐还没红过眼圈呢,甭管什么事,都漫不经心,笑嘻嘻的面对:“夫人这是怎么了。”
乔木觉得对不起太贵,那么大的希望,结果什么都没有了,一生气,她连给太贵求情的事情都忘了:“我陪你去燕管事那里,我看谁敢罚我的陪嫁管事。”
太贵心说难道就是因为少城主没能通融吗,小姐实在是太看重自己了,就冲着这个,小姐在蠢一些,在冲动一些,她也要一辈子跟在小姐身边。
太贵感动的眼圈跟着红了:“小姐不要担心,奴婢方才去过燕管事那里了,燕管事只是罚了奴婢半年的俸禄。”
乔木有点僵化:“罚钱。”
太贵点头,这样不好吗,怎么看小姐的表情不太对头呢。
乔木黑脸,懊恼死了,早知道罚钱,她干嘛要刨心刨肺的检讨呀,也省的听到燕阳那套诋毁。
真是,真是蠢死了。
乔木:“天色不早了,歇着吧。”就飘到床上去了。
整个脑袋都捂在被子里面,没脸见人了呢,就没见过蠢成自己这样的,早知道就该先打听一下吗,自乱阵脚说的就是他。
太贵有点忧心,这个季节,这个温度,小姐这么同被子缠绵,真的不会有问题吗,回头可别把自己闷出来个好歹的。
频频的望向院子外面少城主怎么还不回来休息呀,也省的小姐乱折腾。
燕少城主回来的时候,跟没事人一样,往日的时候,乔木也有恼羞成怒的时候,不过都挺能接受现实的,也放得开,认识到错误的时候能够坦然面对。要不然燕阳能觉得乔木性子不错,还算是合得来吗。
估计着乔木该想明白了才回来的。燕阳就忘了,那时候的乔木可不是你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