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这个,一不小心,竟然激动了:“下官只是太激动于城主大人的见识了。能够有如此一处让天下读书人畅谈,随意阅读如此多的书籍之处,那是何等大事。下官这才,下官汗颜。城主大人见笑了。”
燕城主:‘属相大人计谋周详,本城主只有赞誉的份,属相大人实在不必如此。’
说着从书桌上拿出来一张房契:‘这是我那儿媳妇送给我这个长辈的孝敬,属相大人就当是为了往后读书方便,留一张在身上吧。’
这可真是好东西,若是这书馆成了,怕是这里的房子要挤破头的。
不过属相大人并未接过房契:“老夫愧不敢当,既然是少夫人孝敬城主大人的,老夫更不敢收了。若是城主大人不嫌弃的话,老夫愿意去书馆当个笔贴士,那个老夫年岁大了,精力实在不足,承蒙王上看得起,委任为燕城属相,城主大人也给足了下官脸面,可下官实在是汗颜的很。还请城主大人看在下官虽然能力不足,可对我燕城却十分真诚的份上,让下官虚应下属相之职,去书馆,哪怕是学馆那边都好。”
这话说的可真是发自肺腑,没听到吗,连王上都搬出来了。
燕城主心说美得你,弄你这么一个属相来也不容易呀,燕城需要京都来的属相,尤其是这位大人这样知进退的:“属相大人这话太过让本城主伤心了,自属相大人来我燕城,本城主大小诸事都不曾相瞒于属相大人,为我百姓谋福更是同属相大人商议。属相大人这话置我于何地呀。”
属相大人苦笑,自家事自家知,城主大人实在不必说这些虚的:“城主大人何必如此,下官何许人城主大人该是知道的。实在不必如此抬举与下官,下官生平之志就是做个闲散的学士。奈何身不由己呀。只是从未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在燕城看到如此盛况,一时心痒,心向往之呀。
燕城主:“属相大人不必说了,我燕城是如何也离不得属相大人的。再说了,属相大人如今每半旬就要到书院去半日的,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呀,本城主可是都没有这个福气呢。”
燕城主说这话的时候,也是真心实意的醋了。本来他这个城主大人每半旬也是有这么半日同学子们讨论接触的机会的,不过这段时间燕城的事物繁忙,燕城主哪里脱的开身呀,这不是说道这个就幽怨了吗。
燕城主再次递过来房契:“老大人您还是收着吧,好歹能够离书馆近一些。”
老大人叹气:“实在是太过贵重,下官受之有愧呀。”
燕城主:“老大人您收着吧,您这每半旬去学馆半日,剩下的半日就聘为书馆的先生,去帮着整理鉴别孤本可好。”
这个太好了,老大人利索的把房契收到手里,唯恐慢了,城主大人变卦了:‘如此甚好,下官多谢城主大人信任。只是那些孤本书籍何其重要,合该每五日就去一日才妥当。’
燕城主失笑,这位原来是个书痴。
摇摇头:‘老大人您就收收心吧,我燕城是真的一时一刻都离不开老大人呢。’尤其是知道老大人原来也可以如此犀利,如此算计的时候,更是离不开了。
属相大人撇撇胡子,这话也就是面上说说,这位城主大人还能说的如此情深意重跟真的一样,真不容易。
古语有云,但凡这种言不由衷还能说的如此让你感动之人都有枭雄之像,自己竟然看走眼了,来了燕城些许年月了,愣是没看出来这位城主大人的枭雄之志。
在看看燕城的繁华,和快速发展,老大人心说要乱,早晚要乱呀。这人若是得志,那是必在天下的。
接下来燕少城主就看到亲爹走马灯一样,今日协同属相大人带着这些氏族们去学堂,明日带着这些氏族们去新街,后日又在城主府里面举办宴会,竟然还要请燕城驻留的名仕学子代表一同饮宴,
燕少城主都搞不懂亲爹的套路了,不是要他们世家几本书吗,怎么就摆出来这么大的阵仗呀。
不过这段时间足够燕少城主把让人把北街那边的店铺按照心中的图样给规整出来了。
一排排的古木架子,防虫,防潮,防蛀设施都设计好,前面店铺里面布置出来静怡雅致的读书环境,就连院子里面的防火措施都让人特别注意到了,
谁让这里是书馆呢,几件收藏的还都是真品孤本。所以防火防水都很重要。损失不起。
燕城主同属相大人们折腾够了,竟然又要到新街这边走一趟,只因为燕城主说了,燕城主府同属相大人要为书馆捐书。
请诸位世家们做个见证。
世家们也不都是小白,被城主大人如此款待之后,一直都在琢磨,城主大人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为何这么迂回,听到城主大人这话的时候反倒是放心了。
既然是捐书,倒也可以。城主大人都带头捐了,他们这些世家自然要意思意思的。
虽说是出门在外,这些世家们手里随时拿出来两本孤本什么的还不曾问题的。凑个热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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