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三个到底是看中我当家的哪一点了呢?我让他改行不行?”白梨花十分无语,这草原三姐妹就盯上占人和了,连韩老实这等盖世英雄竟然都瞧不上眼。
“我们看中啥了,你自己还不知道吗?”
“我看你就是得了便宜卖乖!”
“别以为我们没看见……”
白梨花闻言,闹了一个大红脸,不说话了。
而老太太则是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真相了!
白梨花更害羞了。
三姐妹继续叽叽喳喳:
“别看韩老实的枪头子硬,但是他能转车轮吗?”
“没有,肯定没有,一眼就能看出来,啥也不是!”
“没错,也就九月红能相中他吧,我们才不稀罕。”
老太太揉了揉眼睛,问道:
“九月红咋地了,在郑家屯的这些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晚上在城里整夜不回来,保准是钻进一个被窝了,不知羞!”
“天天晚上四更天,两人还在屋里眉来眼去的起秧子!”
“孩子都要生出来了……”
老太太听得目瞪口呆,嘴巴张得都能放进去一个大鹅蛋了……
此时场上的韩老实当然不知道有人在如此编排他,否则高低要争辩两句:怎可如此凭空污人清白!
当然,他同样不知道的是,在二里多地之外的一处隐蔽之所,韩竹君也在架着望远镜,盯着横枪立马的韩老实:
“这世间竟然真的有如此英雄,能一人退一军,可堪称西楚霸王再世!”
“可是这位盖世英雄——我是该叫你韩昆,还是该叫你韩老实呢?瞒得我韩竹君好苦啊。”
“你这么做就是为了图谋黄金吗?”
“也好!既然吴俊升还是心向张奉天,那么运出去的黄金无论如何也是保不住。 如此,还不如被你韩老实拿走!”
“韩老实——你是西楚霸王,可惜我却当不成虞姬……”
韩竹君在望远镜当中仔仔细细地看了两眼意气风发的韩老实,然后放下望远镜,转过土岗翻身上马。
在十个矿兵的护卫下,扬鞭打马直奔郑家屯而去……
场上,韩老实的耳朵忽然有些发热,惹得发烫,于是忍不住用手捏了捏。
枣红马还在继续前进,张景惠带着一个团则是在继续后退。
九月红在带着绺子马队在后面相随,此时她非常想要飞马冲过去与韩老实肩并肩,但是又想到韩老实的警告,于是只好压下心思。
鲁大士带领骑兵连雁翅形排开,眼睛红得和兔子似的,不知道的肯定以为他得了红眼病。
事实上也确实是得了红眼病——羡慕嫉妒恨。
春哥平时就爱装逼,但是从来没装得这么大扯,而且毫无疑问的是,这次还装得珠圆玉润,够吹十辈子的。
哎,大丈夫当如是也,我鲁大士啥时候也能露一回脸呢……
实际鲁大士没有猜错,韩老实现在就是在装逼,而且非常享受这个装逼的过程,恨不得一直装下去,一万年!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爽了,比那什么都爽!
量化的话,后者如果爽值是10,那么现在就是。什么九月红,什么韩竹君,都给我远点扇子吧……
可惜,一个细脖大脑袋的出现,打破了韩老实生成的绝对装逼领域。
来人骑一匹黄骠马,身穿酱色缎面马褂,头上戴着瓜皮帽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屯子里溜达出来的老地主。
但实际却是身份显赫的洮辽镇守使,吴俊升。
吴俊升单人独骑,连个亲卫都没带,身上也没带任何武器。
而且骑术非常好,黄骠马疾驰而来,到了韩老实的近前之后,来了一个非常漂亮的急停。
抱拳拱手道:“呜——韩巡使且息雷霆之怒,有话好说……”
韩老实的眼角直抽抽:神特么韩巡使!
这个吴大舌头是什么意思?
表演一场单刀赴会?
韩老实猜对了,吴俊升确实是来表演单刀赴会,主要是来给老四张景惠擦屁股。
千叮咛、万嘱咐,这张景惠竟然还是来邪的。
而且来邪的也就罢了,还特么邪不过人家!
吴俊升早就知道韩老实不简单——当然,他也绝对没想到竟然不简单到了这个地步。
一个是惊世枪法,之前只是听人说说。而这次真正见识到了,才知道有多么的恐怖。
再一个就是麾下竟然有这么多能人,万中无一、可遇不可求的神枪手,人家随便一整就有这么多。
你瞅瞅,把张景惠都打成啥逼样了,这可真是踢到了钢板上。
就韩老实这等人物,脑瓜子进水才会去主动开罪,否则保不齐哪天一出门就被一枪打爆狗头,到时候找谁说理去……
“呜呜——韩先生,这次发生的事情,我老吴确实没法解释,因为不论如何都是我们这边出了差头,有失江湖道义。”
韩老实单手持狙击步枪,伸直胳膊往远方随手一指,就有人争先恐后的往后退,于是在脸上就露出了三分不屑地讥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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