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老实,我也是真服你,口风是真紧呐!在外面有个大孙子的事情,这么些年你都没和我提过!”
“该说不说的,你韩老实属实是牛逼,三十九岁能整出来十二岁的孙子,那你背不住就是十三四岁就结婚生儿子,儿子十三四岁结婚生孙子,不然肯定不赶趟啊……”
吃晚饭时候,王子儒突然想起来惊蛰的事情,就与韩老实提起来了。
而且王子儒又开始有些心塞,尽管九万两黄金的彩礼确实是够用,但是——但是外甥女这一过门,就当上奶奶了?
天可怜见,外甥女才十八呀!
我的天哪……
不过,还没等韩老实说话,九月红就先解释开了:
“舅舅,你说的是惊蛰吧?那孩子不是韩老实的亲孙子……”
“啊?不是亲孙子的话,那——那是找后老伴带过来的?”
王子儒脑洞大开,恨不得给安排十万字的番外剧情。
韩老实闻言,真想给王子儒一个真正的脑洞大开,道:“滚蛋,神特么后老伴带不带的,那孩子是我之前去怀德的半道上,在一个庙台里捡来的。”
王子儒听到“滚蛋”两个字,非常不满:
“韩老实,你要摆正态度,必须得整明白,现在坐在你面前的是谁!”
韩老实一听,哈哈大笑,道:
“是谁?坐地销赃的大窝主,顺风尿滴鞋的老男人,嫁出姐姐套牢绺子大当家的小舅子……”
王子儒鼻子都气歪了:净特么说大实话!
于是决定扔出撒手锏,“韩老实,你要知道坐在你面前的,可是你的舅丈人!”
说完这句话,王子儒不由神清气爽:嘿嘿,看你韩老实还怎么在我面前装大。
以后啊,大年初一拜年时候,你都得给我磕一个!
红包肯定给你准备好,里面装多少钱都行,哪怕是十万银元的存票都认了!
九月红听了,脸红得从脖子一路蔓延到脚心,只好把脸埋在饭碗子里。
韩老实眨巴眨巴眼睛,心说:这王子儒莫非会读心术?他咋知道我做梦时候拿他当舅丈人的?
问题是这话不该在九月红这小姑娘面前说呀,否则人家岂不是知道了自己的龌龊心思,以后还怎么相处?
“王子儒,饭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你啥时候变成我舅丈人了……”
王子儒一个战术性后仰,得意洋洋的靠在椅子背上,道:
“韩老实,你就别装相了,你打我这外甥女的主意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我现在才反应过来,你年前腊月送洋水粉就没安好心,是不是?”
“你怎能凭空污人清白?”
“切,你还用污?”王子儒做出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
九月红偷瞄了一眼韩老实,补充道:“在郑家屯,韩老实带我去日本旅馆的温泉泡澡……”
王子儒的椅子一下子就后翻了过去,摔得够呛,却还是一骨碌爬起来,咬牙切齿道:
“韩老实你这个山驴逼,这还没起票呢,就先上车了。你你你你——卧槽,不会已经怀上了吧?”
韩老实的椅子虽然没有后翻过去,但却差点出溜到桌子底下,赶紧叫起了撞天屈:
“冤枉啊,那是警署长黄长贵给安排的地方,不是我要带去的。再说,那也没一起泡澡啊!”
王子儒却一摆手:“你可别解释了,解释等于掩饰。算了,反正都是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咱们接着说惊蛰这孩子吧,现在他应该还是在花子房里。”
“啥?惊蛰在花子房?” 韩老实气得够呛,“王子儒你个二百五,那咋还能让惊蛰去要大饭呢?”
九月红也非常不满地看向舅舅王子儒:你这个农商会长啥也不是,咋还能让我孙——让惊蛰去要大饭呢?
王子儒解释道:“你们先别着急,惊蛰这孩子可不简单,他之前见过我了,是主动留在花子房的,主要是想利用花子房的势力,保护韩家纸坊的一家子人。”
韩老实的脑袋有些不够用了:这是哪跟哪啊?
王子儒哈哈一笑,接着说道:“你们绝对想不到,惊蛰现在竟然是花子房的少筐头,这都当上预备花子王了——花子王你知道吧?多少人抢着当,都当不上呢!”
韩老实听得目瞪口呆,他当然知道花子王了。
问题是这才多少天的功夫,惊蛰就混上少筐头了?
属实是有些牛逼啊!
严格意义上来说,这与他劫黄金的难度相比,也不遑多让吧。
但是,韩老实还是决定抽出空来把孩子给领回来。
虽然这少筐头不容易当上,花子王也是一方人物,但归根结底那也是要饭花子。
既然把孩子从庙台带出来了,那就得负责任,以后肯定是要正经念书,谋个前程的。
在花子堆里厮混,那算咋回事?
吃罢晚饭,王子儒因为有事要办,所以就回了城里。
这处大院虽然距离县城只有五里地,但是位置选得非常用心,偏僻且隐蔽,一般人不会注意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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