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先生笑着说道:
“姑娘,你口中的这个‘大帅’可不是名字,而是称呼。那么既然是大帅,那自然是麾下猛将如云,那老鸨子连猪狗都算不上,只能说是蝼蚁一样的人物,有什么可担心的!”
韩老实暗暗给钟先生点个赞,果然到啥时候身边都应该有捧哏的,否则哪能把逼装得如此圆润?
不过钟先生心里也在画魂儿:广升大院可是在兴隆街的闹市区,这左一阵枪响,右一阵枪响的,咋没警员来过问呢?
实际他哪知道,就因为韩老实递出去的一个条子,安东县警署就已经是捧着卵子过河了。今晚——太公在上,百无禁忌!
这就是“术”带来的“势”,光打打杀杀不行,但是不去打打杀杀同样不行。
“佩卿姑娘,今晚过后,安东再无凤麟堂,人间再无大老雕!放心,你家大春会让那老鸨子死得很惨,非常惨。以后你俩就好好过日子——不过嘛,你这模样倒是麻烦事,大春的压力可不小呀……”
钟先生在旁边一听这话,差点捂脸,当时就知道大帅的弯弯道道了。
佩卿高兴之余,一想也对,这乱世年代,弱肉强食,一个木把如何能护住花魁?不行,得帮着我家大春找靠山!
而能想到的靠山,除了眼前这人,还能有谁?
于是着急地恳求道:“大帅,我男人可以去您的麾下吃粮,给牵马坠蹬吗?”
你看看,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
千金买骨,以后还何愁没有优质兵源。
但韩老实却是装模作样的挥挥手,“回头我命人考察一番,如果条件合格,我就收下了!”
佩卿忙不迭的感谢。
而就在这时,荣安里那边已经挥动兵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