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庄骑了一辆电动车。
鲁清冉上去后,从后面抱住了他,直接将脑壳靠在他的后背上。
一副你侬我侬的样子。
和贺时年两人挥手。一溜烟消失在了夜色里。
回去的路上,贺时年将窗子摇下来,掏出烟。
“欧阳主任,介意我在你车里抽烟吗?”
欧阳鹿笑道:“你是我领导,我能拒绝吗?”
贺时年道:“现在是非工作时间,这是你的私家车,我得征求你的意见。”
“抽吧,早知道你想抽了,刚才吃饭的时候为什么不抽?”
“我还不是怕影响了形象,带坏了小庄嘛!毕竟他还不会抽烟。”
说着,贺时年点燃,深深吸了一口,又将烟丝吐出窗外。
“现在的小年轻呀,思维活跃超脱,思想更是天马行空,偶尔和他们处处也能进化脑袋,不至于刻板呆板。”
欧阳鹿点了点头,对贺时年的观点表示认可。
“贺县长,问你个私人问题啊?当然,如果你不好回答,可以选择不回答。”
贺时年吸了一口,又吐出窗外。
“问吧,到了这个阶段的干部,哪怕有点秘密和隐私也基本被趴得差不多了,哪里还有秘密可言。”
欧阳鹿顿了顿,道:“上次我在东开区宿舍楼下,见到一个开大奔的美女来接你。”
“我虽然没有看清她的模样,但仅仅一眼就可以判定,她一定是一个绝色大美女。”
“我想问,她是你的女朋友吗?”
贺时年微微一惊,上次苏澜确实来了东开区接他。
但并未做过多停留,接上贺时年就走了。
随后去了温泉度假酒店嗨皮了一夜,第二天苏澜才离开。
贺时年没有想到,自己上了苏澜车的那一幕被欧阳鹿看见了。
既然看见了,也问了,贺时年也没有打算继续隐瞒。
“嗯,是的,我也没有想到会和她走在一起。”
闻言,欧阳鹿心里不知为何涌起了满满的酸涩还有丝丝疼痛。
这是一种不可描述的很难受的一种感觉。
欧阳鹿强颜欢笑道:“那你们什么时候结婚,结婚的时候可一定要给我递请柬呀!我要喝你们的喜酒。”
贺时年嘴角苦涩一笑道:“结婚的事估计还很漫长吧!”
既然已经知道了答案,欧阳鹿接下来识趣地并未再聊这个话题。
只是伴随黑夜里的灯光,还有那悬挂天边的上旬月,她的心里渐渐苦涩起来。
······
贺时年和欧阳鹿两人都回了东开区宿舍。
贺时年根据工作情况和性质。
既可以选择住在东开区员工宿舍,也可以住在县政府宿舍。
贺时年的车也一直停在东开区地下停车库。
明天早上从这里回宁海,回东开区住再好不过。
“欧阳主任,今天谢谢你呀!”
欧阳鹿挤出微笑,隐藏不该有的情绪。
“我的荣幸,免费蹭一顿,我赚了。”
各自回家,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贺时年就驾驶着自己的大众车上了高速。
回到宁海,贺时年就接到了石达海的电话。
“班长,你这周回宁海了吗?”
“刚刚下高速怎么了?”
“晚上有空吗?一起吃个饭?我组了一个局。”
贺时年皱眉问道:“都有哪些人?”
“我喊了李朝阳,胡绍明,还有几个朋友。”
贺时年想了想,自己去勒武快三个月了,和李朝阳,胡绍明两人也好长时间不见了。
贺时年在宁海的时候,和两人的关系一直都不错。
其中,胡绍明帮过贺时年几次,贺时年一直记着情。
今天石达海组局,他自然是乐意参加的。
“好,我可以参与,时间地点定好告诉我。”
石达海道:“安排在东陵阁,时间是下午六点,我安排车来接你。”
贺时年道:“不用,我自己打车过去。”
石达海也没有客气,道:“行,那就晚上见。”
回到小区,贺时年并没有回自己家,而是掏出钥匙打开了苏澜的家门。
屋里有点暗淡,窗帘被拉起来了。
贺时年找到遥控器,将窗帘打开,看到了金罗兰和紫罗兰在阳台上。
长势很好,没有丝毫颓败的迹象。
贺时年拍了照片,发给了苏澜,然后点燃一支烟。
苏澜其实不喜欢贺时年在她家抽烟,当然似乎也包括“干”其他事。
但她的底线,她所坚持的,似乎一次次被贺时年在悄无声息中摧毁。
当然,悄无声息是好听的说辞。
说得不好听一点,那叫‘不要脸’。
苏澜过了几分钟回了一句。
“万幸,它们都还活着。”
“怎么浇?”
“窗台边缘下面有一个专用浇水壶,慢慢淋,直到下面出水就行了。”
下面出水?
也就是将全部土壤浸透。
“好,懂了。”
苏澜又回:“顺便将地拖了,记住,是拖两遍,必须一丝不苟,干净捂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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