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阎埠贵警惕拉满的时刻第六感恰好报警,他的反应可想而知。
阎埠贵果断撒手,一个斜斜的小跳,跳向了视野范围内最为空旷的位置。
毕竟空旷的地方多半安全。
只是跳到一半阎埠贵面色就是一变,那里有个蹲坑。
不过问题不大。
阎埠贵在落地之前两脚微分,看我跃步扎马!
落地——
滋一声,阎埠贵好巧不巧的踩到了一小滩刘海中溅出来的“泥点子”,马步没扎住,反而开始往两边劈叉。
阎埠贵目眦欲裂。
这要是坐下去,虽然不会像刘海中那么惨,但匹股肯定就不干净了。
他一个咬牙,借着劈叉的力道顺势往外一瞪,撕拉一声,两脚结结实实的登在了隔壁的俩蹲坑边沿。
虽然狼狈,虽然脚心生疼,但好在匹股没有落地,只是下面稍微有点凉嗖嗖的。
阎埠贵正要低头看看,顺便抚慰一下受惊的心灵,就听到前面传来了一声惊呼。
因为阎埠贵刚刚那一松手,分担在其他人手上的力道自然就大了。
某人被勒得手疼,下意识的松了一松,然后其他人也松。
只有二大妈百分百使劲儿,但根本拉不住。
于是,眼看差一点就要被拉上的刘海中哧溜一声,又落了回去。
刘光天赶紧伸出脑袋往下看,大声惊呼:“爸!”
刘海中想骂娘,可来不及了。
而且,因为之前的经历,他在下落的第一时间就直接闭嘴。
然后。
噗!
哗——
刘光天瞪大眼睛,目光中是前所未有的惊恐。
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