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跃进脑子懵了,忍不住又重新检查了一遍,每一个气球都漏水!
他想起来昨天那俩熊孩子进了他们屋,合着他们折腾的不仅仅是书,还将他晾在脸盆架上的气球都给拿针扎了一遍?!
顿时他又气又悔,怎么就被他们给钻了空子?
齐跃进将气球都给扔了,期期艾艾地蹭到白思涵身边。
“进哥,你怎么了?”白思涵见他不如以往般热情,好奇地问道,“你有话就说,看你这个样子,我心慌。
你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齐跃进恨得又磨了磨牙,耷拉着脑袋,扯着她的手:“媳妇儿,我对不起你。昨天我太急了,没有检查气球,结果……”
提到这里他那个愧疚,“结果全漏了,肯定是昨天那俩熊孩子干的好事!偏偏我以为他们只弄乱了书桌。
他们这是对咱们有多大的仇啊,竟然每个气球都不放过!”
白思涵看着他的表演,笑着说:“漏就漏了呗,这成了事实,还能咋地?”
“媳妇儿,啥叫漏就漏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齐跃进跟她细细掰扯着:“这气球漏了,代表着你现在肚子里有咱们的娃了。你现在刚工作半年,孩子这个时候来,岂不是打乱了咱们的计划?”
白思涵忍不住闷笑出声,“进哥,你想多了吧?很多人结婚三五年都没孩子呢,更何况气球漏了,能漏出来多点?
你不要自己吓唬自己了,只这一次,几率很小的……退一万步来说,怀了就怀了呗,说明这孩子跟咱们有缘,见缝插针想快点到来呢。
还是说,你不想当爸爸?”
她没继续说的是,他从小体弱,可能比普通人更难有孩子。她是真没将这事放心上。
齐跃进嘶哈声,瞪着她:“想啊,这不是我还没过够跟你的二人世界吗?
我怎么觉得你质疑我的能力?”
“没有,绝对没有!”白思涵连连摆手,“我这不是陈诉这是个可能性很小的事实,咱别太担心了,顺其自然吧。”
齐跃进点点头,只能这样了,不过那俩熊孩子回头得好好教训一下,事关人命呢!
今天是腊八,粥提前熬出来,在昨天就互相送了。嗅着空气中香甜的味道,好似年的喜悦也蔓延开。
可一个电话打进来,老爷子笑呵呵的接着,突然他笑容僵直,整个人颤抖,一股巨大的悲伤弥漫整个屋子。
许久,他沙哑地点头:“好,我知道了……”
挂上电话,他颤巍巍地从茶几下的抽屉里拿出相册,慢慢地看着,“老伙计啊,这些年你受苦了,走了好,是该好好歇着了。
咱们打下的江山,后继有人,能好好守护和发展……”
白思涵想上前,却被红着眼眶的齐跃进给拽住。“让他老人家独处会儿。”
那样一个拿命当油熬的伟人,在这样一个寒冷的冬天长眠了。
施老不顾大家伙儿的劝阻,还是称病在家,悄悄去了一趟京都,跟随他的还有两位。他们只待了两天,便又赶回来。
老爷子的精神气都大不如从前了,总爱拿着相册发呆,还是齐跃进用灵泉水帮他调理,一家人拉着他说话转移注意力。
外面的雪下的极大,飘飘洒洒,入目都是洁白,掩盖了一切污垢,寒冷彻骨,无声地进行一场祭奠……
这段日子,大家都很悲痛,时不时有人家溢出哭声来。尤其是这一片的家属院,他们有不少见过周先生,甚至还关系不错的。
老伙计完成了使命离开了,可他们仍旧要为华夏崛起继续奋斗!
虽然外面积雪不少,可大院跟部队里的主干路都清理出来了,马上要过年了,文工团需要准备节目。
白思涵的舞蹈功底扎实,要参演三个节目呢,早上起来她叼着包子都要压腿,晚上睡觉恨不能一字马睡。
媳妇儿辛苦,齐跃进全力支持,不敢消耗她的体力,平日里也时不时给她进补,偶尔媳妇儿睡癔症了,将他从床上踢下去,得委屈地受着……
这日他骑着车送白思涵到文工团,就被副团长给喊住了。
“小齐战士,你的节目准备的怎么样了?需不需要我们这边给你配乐,或者提供道具?”
齐跃进和白思涵对视一眼,啥玩意儿,他什么时候报名了?
“刘团,我爱人没有报名啊?”白思涵抿着唇,着急地问道。
刘副团长愣了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节目单,递过来:“你们看看,咱们欢庆春节的节目都是各个单位选送上来的,然后拿给上面的领导盖章。
小齐战士要是没有报名,这上面怎么可能有他的节目呢?”
单人相声?齐跃进嘴角抽抽,对方肯定是跟他打口水仗输了,才这么报复他,想看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出丑?
更何况,在大家伙情绪不高的时候,让他说相声逗人遭恨?
“刘团,我确确实实没有报名,有我爷作证呢,”齐跃进认真地说道:“我总不能自己报名却不准备吧?您看看是不是哪个环节出错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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