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气得直跳脚,
“这个死太监,看我不收拾他!”
当晚,我潜入御膳房,在李公公最爱吃的红烧肉里加了双倍泻药。
第二天早朝,李公公在龙椅前放了一连串响屁,把皇帝的龙袍都熏黄了。
“李公公!”
皇帝大怒,
“你这是要熏死朕吗?”
李公公面如土色:
“陛下恕罪!老奴...老奴这是...这是...”
我趁机站出来:
“陛下,李公公这是在表演'屁声震天响,国泰民安康'的新节目呢!”
皇帝龙颜大悦:
“好!赏!”
李公公气得直翻白眼,却又无可奈何。
从此以后,他再也不敢造我的谣了。
然而好景不长,某天我在皇帝肠子里跳广场舞时,突然听到他和宰相密谋要攻打邻国。
“这可不行!”
我急得团团转,
“打仗要花钱,花钱就要克扣御膳房预算,御膳房预算少了我就没好吃的了!”
于是我连夜召集所有蛔虫,在皇帝肠道里举办了一场"反对战争,热爱和平"的游行示威。
我们举着小旗子,高喊口号:
“要和平!不要战争!要美食!不要军费!”
皇帝被吵得一夜没睡好,第二天顶着两个黑眼圈上朝,宣布取消战争计划。
“韭菜花,”
皇帝疲惫地说,
“朕昨晚做了个梦,梦见一群蛔虫在朕肚子里游行...”
我强装镇定:
“陛下,这是吉兆啊!说明我大楚国泰民安,连蛔虫都安居乐业!”
皇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从此对我更加宠爱。
而我也继续在皇帝的肚子里,过着吃香喝辣、兴风作浪的幸福生活。
只是苦了阿福,他的阑尾女友因为这场游行受了惊吓,躲进盲肠再也不肯出来了。
现在阿福天天在盲肠口唱情歌,把整个肠道都吵得不得安宁。
唉,这就是后宫生活啊!
不是你在皇帝肚子里搞事情,就是别人在你肚子里搞事情。
不过没关系,反正我是韭菜花,越割越旺!
“娘娘!御膳房新来的厨子把螺蛳粉煮进燕窝里了!”
小翠捏着鼻子冲进寝殿时,我正在用胃酸做美甲,
“现在整个皇宫都飘着屎味,李公公说要彻查投毒案!”
我"啪"地拍案而起,镶金护甲戳穿了黄花梨桌面:
“放屁!这明明是美食创新!快把本宫的柳州应援灯牌拿来!”
话音刚落,皇帝突然捂着肚子滚下龙床。
我赶紧钻回十二指肠,发现这里变成了火山爆发现场
——三百斤重的帝王居然对螺蛳粉过敏!
“全体蛔虫听令!”
我踩着翻滚的胃黏膜发表战前演讲,
“启动B计划!阿福带人去胰腺借胰岛素,其他人跟我去肝将军府上搬解毒剂!”
我们开着胆汁快艇逆流而上,半路却被酒精肝礁石拦住去路。
肝将军醉醺醺地抱着酒坛子打呼噜,肚脐眼上还别着“年度最佳代谢器官”的锦旗。
“娘娘,要不咱们偷...”
阿福还没说完,就被我弹了个脑瓜崩:
“本宫是那种人吗?”
说着掏出小翠连夜绣的"解酒符",啪地贴在肝将军脑门上。
肝将军顿时化身喷射战士,解毒剂像烟花般炸满腹腔。
我趁机往皇帝喉咙里塞了颗榴莲糖,成功引发第二轮呕吐——这回吐出来的螺蛳粉居然摆成了爱心形状!
“神迹!这是天佑大楚啊!”
文武百官对着呕吐物磕头如捣蒜。
李公公脸绿得像是腌了十年的酸黄瓜,偷偷往我宫里塞了只尖叫鸡。
结果半夜皇帝起夜,踩到尖叫鸡吓得窜稀三日。
我被迫在结肠开凿泄洪渠,还荣获“大楚第一水利工程蛔虫”的称号,气得李公公又去太医院开了三斤静心丸。
这天我正在培训蛔虫们跳肚皮舞,突然整个腹腔地动山摇。
小翠发来八百里加急:
“娘娘!皇上要微服出巡吃路边摊!”
我眼前一黑——上次皇帝偷吃臭豆腐,害我在小肠里举办了半个月沼气中毒急救培训班。
这次说什么也得...
“韭菜花接旨!”
皇帝的声音突然在头顶炸响,
“朕命你即刻随驾出征...呃不是,随嘴品尝!”
“好耶!”
“娘娘!御膳房把您最爱吃的辣条裹上龙涎香了!”
小翠捧着金盘子冲进来时,我正在用十二指肠绒毛织毛衣,
“说是波斯进贡的新式茶点!”
我抄起辣条往大肠方向一扔,隔壁的益生菌们顿时炸了锅:
"快看!天降红绸带!定是吉兆!”
转头对小翠翻了个白眼:
“这玩意泡过皇帝口水,狗都不吃!”
话音未落,整个腹腔突然剧烈震颤。
阿福从盲肠发来电报:
“紧急!皇上正在早朝打喷嚏!”
我们蛔虫特工队火速集结,用黏液把自己粘在胃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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