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叫那些见过她的服务生抓人也行,不过他们手没轻没重的,万一弄死了人,毕竟现在是法治社会,那可是有大麻烦的。
她走了一半,慢悠悠下楼梯,最后几级台阶,悬在空中的脚迟迟未落。
良寂一只手搭在扶梯上,慢慢靠过去,目光穿过栏杆缝隙往下看。
於光霁冷静的看着她,“把东西给我。”
周围的保镖已经全部撤走,现在就只剩下他一个。
鱼集条件反射的攥紧肩带,吞了下口水,“什,什么东西,我怎么听不明白?”
於光霁缓缓向前。
“别,别过来!你,你想对我做什么?”
“你知道我们想要什么,”於光霁缓缓向前,“你书包上的那只挂件,给我,你现在就可以离开。”
“不,不,”鱼集瞳孔颤抖的放大,不停的向后退。
“啊!”她猛然一闭眼,把书包砸了过去,转身狂奔。
整座酒店的门窗都已经关死了,所有人都不得进出,任何房间没有钥匙都不能打开。
她被追上也只是时间问题,看完良寂转身就上了楼。
不过一小时,敲门声就响起来。里面没一点动静,於光霁犹豫着用自己秘书的身份开了门。
良寂坐在椅上,身子懒懒的靠着椅背,交叠的两条腿搭在窗台。
她是往后仰躺着的,神情有点悠然,有一搭没一搭的点着脚。
自己给自己剥石榴,甜水流了满手指,皮丢了一地。
听到身后咔吧声,良寂立刻收回腿,把石榴放在窗台上 ,伸手把厚厚的发丝往后捋了捋。
这才转身,淡淡的看着他,“你来干什么?”
手有点粘,良寂合拢的手掌默默张开。
“夫,夫人,不是要这个吗?”於光霁有些紧张,把泥偶从口袋里掏出来。
“那就放那儿吧,”良寂抬了抬下巴,指着床头柜。
她不能表现的对这玩意儿太看重,不然男人就会挨在她身上往上爬。
但是很显然,她低估了男人的敏感程度。於光霁直接把东西攥在手里,紧紧盯着她,“那你要我一次?”
良寂简直头皮发麻,今天有於光霁缠着,明天还有一批人要来找她,要是她反悔,那些人能当场炸开锅,一拥而上把她活活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