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国同志们用撬棍捅开被子弹卡死的枪机,虞诚带领的机动小组不断用燃烧瓶封堵缺口。
我看到某个MEG志愿者对着一个窃皮者清空弹匣,然后用刺刀不停对扑到地上的窃皮者戳戳戳。
";130炮换装高爆弹,目视前方,覆盖射击。";
坦克炮塔缓缓右转3度,八发炮弹将涌入侧翼通道的实体群轰成肉泥。爆炸冲击波震落小块混凝土,刚好砸到几只冒出来的窃皮者脑袋上。
无人车立即调转枪口,将还在抽搐的实体钉死在地面。
当我的电子钟显示04:27时,枪声突然变得稀疏。我透过装甲玻璃望去,通道尽头堆积的实体残骸已形成七八米高的尸墙,暗紫色血液在排水沟里凝成胶状物。
最后三只悲尸正在缓慢地移动着,然后被坦克的30mm机关炮打成碎块。
虞诚半靠在沙袋上,他的95式步枪枪管已经打红了,防弹衣前胸插着半截指骨。
——看起来好像是窃皮者的,不知道什么时候飞到那儿去了。
";打了……七万发机枪弹。";
少年清了清嗓子汇报道,满是血泡的手掌摊开五发变形的5.8mm弹壳。
他刚刚扔手榴弹的时候摔了一跤,捡枪的时候正好抓到枪口上。
结果可想而知。
马上就有UEG的工作人员上前来帮助他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