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勇怒目圆睁,戟指拓拔雄飞骂道:“住口!你这巧言令色的叛徒,还有什么可说?
你既已投敌,就该知道我们吐谷浑人宁死不屈的性子,还妄想劝我们投降,简直荒谬!”
拓拔雄飞看着赫连勇,真诚地说道:“赫连将军,我知道您忠勇无双,一心护佑吐谷浑。
但如今唐军势大,这是不争的事实。您看看这王城,在唐军炮火之下已千疮百孔,百姓们死伤无数。
继续抵抗下去,除了更多无谓的牺牲,还能换来什么呢?”
赫连勇啐了一口,“哼,就算死,我们也要死得壮烈,岂能像你这般贪生怕死,屈膝投降!”
太傅拓跋崇微微摇头,长叹一声,语气中满是痛心与失望:“拓拔雄飞,你自幼在部落中长大,应知晓我们的传统与荣耀。
如今却为大唐卖命,劝我们放弃抵抗,实在让老夫心寒。
你说为了部族未来,可你这般行径,分明是将部族推向万劫不复之地。”
拓拔雄飞急切地说道:“叔公,时代已然不同。大唐国力强盛,四方来朝,与其拼死抵抗,不如顺应大势。
归降之后,大唐会给我们划出牧场,让我们继续放牧为生,也会保障我们族人的安全。
如此,我们的部族才能延续下去,难道叔公想看到拓拔部就此灭绝吗?”
拓跋崇气得浑身颤抖,“住口!你这逆子,竟还敢大言不惭。
我们拓拔部世代传承的尊严,怎能因你的几句花言巧语就轻易舍弃?
你以为大唐真会信守承诺?不过是哄骗你这等糊涂之人罢了!”
慕容骁一直冷眼旁观,此时冷冷开口:“拓拔雄飞,你不必再费口舌。
我们吐谷浑的荣耀,是用热血与生命铸就,绝非你几句劝降之语就能动摇。你走吧,莫要再自取其辱。”
拓拔雄飞依旧不死心,说道:“殿下,您再仔细想想。
如今城内粮草还能支撑多久?伤员又该如何救治?百姓们又还能承受多少苦难?
归降大唐,至少能结束这一切,让大家回归安宁的生活。”
慕容骁面色一沉,“安宁?那是背叛者的安宁。我们吐谷浑人宁愿在战火中坚守尊严,也不愿苟且偷生。
你若再纠缠不休,休怪我不顾往日情分。”
此时,城墙上的士兵们情绪已经近乎失控,不断有人拉弓搭箭,箭头直指拓拔雄飞。
有几支箭甚至已经射落在拓拔雄飞身前不远处,溅起一片尘土。
拓拔雄飞的随从们焦急万分,纷纷劝道:“少族长,此地危险,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拓拔雄飞却不为所动,对着城墙上大声说道:“各位,我最后再说一次。
战争只会带来更多痛苦与死亡,归降大唐是目前最好的选择。
请大家为了自己,为了家人,慎重考虑啊!”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更加激烈的叫骂声和更多射向他的箭矢。
拓拔雄飞无奈,长叹一声,知道今日劝降已毫无希望。
他对着城墙上抱了抱拳,说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再强求。
只望各位好自为之,莫要让仇恨蒙蔽了双眼,害了无数无辜之人。” 言罢,他带着随从缓缓转身,骑马往唐军阵营返回。
回到唐军阵营后,他径直来到李靖营帐。
李靖正在营帐内与程咬金、朱能正在商议战事,见拓拔雄飞回来,立刻问道:“拓拔雄飞,劝降结果如何?”
拓拔雄飞单膝跪地,满脸惭愧地说道:“大帅,末将无能,未能完成劝降任务。
吐谷浑众人对大唐敌意甚深,坚决不肯投降,还对末将恶语相向,甚至放箭攻击。”
李靖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说道:“这也在情理之中,吐谷浑王子年轻气盛,又深受部族荣耀观念影响,一时难以低头。
你能尽力劝降,已属不易,起来吧。”
程咬金在一旁说道:“大帅,既然劝降不成,那就只能强攻了。
末将早就等不及要给这些顽固之徒一点颜色看看!”
“知节,且稍安勿躁!”李靖抬手示意程咬金稍作冷静,目光沉稳地思索着。
营帐内气氛凝重,众人都在等待着主帅的决策。
李靖缓缓开口说道:“吐谷浑负隅顽抗,强攻虽能取胜,但我军也必定伤亡惨重。
不过,如今劝降已无可能,只能以武力迫使其屈服。成国公!”
“末将在!”朱能立刻抱拳回应。
“你率坦克装甲旅对吐谷浑王城展开第二轮炮轰。
此次炮轰,重点打击王城内部的军事设施、粮草囤积处以及指挥中枢,务必最大程度地削弱他们的抵抗能力。
持续炮轰至夜幕降临,让他们今夜不得安宁!”李靖目光坚定地命令道。
“是!末将定不辱使命!”朱能领命后,迅速走出营帐,奔赴自己的部队。
很快,第二轮炮轰开始了。
一辆辆坦克如钢铁巨兽般发出怒吼,一枚枚炮弹带着尖锐的呼啸声划过天空,精准地落在王城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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