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骁骑在战马上,挥舞着长剑,高声呼喊着鼓舞士气:“勇士们,不要怕!为了吐谷浑,冲啊!”
然而,在这猛烈的火力面前,他的呼喊声显得如此渺小。
身边的士兵们一个接一个地倒下,战马也不断嘶鸣着受伤倒地,扬起阵阵尘土。
赫连勇挥舞着长刀,身先士卒,试图突破唐军的火力封锁。
一颗子弹擦过他的手臂,划出一道深深的血口,但他全然不顾,只是疯狂地朝着唐军防线冲去,嘴里喊着:“跟我杀过去!”
可还没等他靠近,又有几颗子弹射来,击中了他的战马。
战马悲鸣一声,轰然倒地,将赫连勇甩了出去。
赫连勇迅速从地上爬起,不顾身上的伤痛,继续向前冲,可周围的亲兵们却在不断减少,他的身后,留下了一地的尸体。
吐谷浑军队被这凶猛的火力压制得抬不起头来。
一些士兵试图寻找掩体躲避子弹,他们朝着周围的土堆、巨石奔去。
但程咬金指挥着重机枪手不断调整射击角度,不给他们任何喘息的机会。
那些刚躲到掩体后的士兵,只要稍有动静,无情的子弹便会穿透掩体,精准地击中他们。
有的士兵刚露出头观察情况,一颗子弹便瞬间洞穿他的头颅,脑浆和鲜血溅射到掩体上,场面极其惨烈。
在这枪林弹雨中,吐谷浑军队的冲锋势头被硬生生遏制住。他们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尸体在阵前越堆越高,鲜血汇聚成小溪,顺着地势缓缓流淌。
拓拔雄飞带领着一万拓拔勇士,在一旁协助重机枪营防守。
他看着曾经的同胞在重机枪的扫射下死伤惨重,心中一阵绞痛。
但军令在身,他只能大声喊道:“大唐勇士们,坚守阵地!绝不能让他们突破!”
拓拔勇士们在他的激励下,握紧手中武器,与重机枪营紧密配合,组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
慕容骁看着眼前这残酷的场景,心中充满了愤怒与无奈。
他深知,若不能尽快突破唐军防线,这场战斗他们必将惨败。
于是,他咬咬牙,做出了一个决定:“弓箭手,上前!压制唐军火力!骑兵,跟我从侧翼迂回包抄!”
吐谷浑的弓箭手们迅速上前,纷纷张弓搭箭,朝着唐军阵地射去。
密集的箭雨如蝗虫般飞向唐军,但唐军早有防备,他们躲在坚固的掩体后,箭雨对他们造成的伤害微乎其微。
与此同时,慕容骁亲自率领骑兵,从侧翼朝着唐军阵地迂回包抄。
然而,程咬金很快察觉到了他们的意图,他立刻下令:“重机枪,分一部分火力压制侧翼骑兵!”
重机枪的火力迅速转移,一部分子弹朝着慕容骁率领的骑兵射去。
骑兵们的战马在枪林弹雨中纷纷倒下,骑兵们也被击中,摔落在地。
慕容骁挥舞着长剑,不断躲避着子弹,他的脸上溅满了士兵们的鲜血,但他依旧没有退缩,继续指挥着骑兵前进。
然而,在唐军强大的火力面前,吐谷浑骑兵的迂回包抄行动也遭遇了重创。
骑兵们死伤大半,剩下的也被压制得无法前进。
慕容骁看着身边的士兵越来越少,心中充满了绝望,但他的眼神依旧坚定:“绝不放弃,继续冲!”
另一边,薛延陀部斥候小心翼翼地前行着,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他们深知深入唐军后方侦查的危险,但为了大军的突袭行动,不得不冒险行事。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沉闷的轰鸣声,如同天边滚动的闷雷,却又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压迫感。
一名眼尖的斥候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惊恐地瞪大双眼,指着前方喊道:“不好,那是什么!”
众人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尘土飞扬中,一个个庞大的钢铁身影缓缓浮现,正是朱能率领的坦克装甲旅。
这些坦克如同一头头蛰伏已久、此刻正择人而噬的钢铁巨兽,散发着冰冷而致命的气息。
还未等斥候们做出任何反应,一枚炮弹便如流星般划过天空,带着尖锐的呼啸声,直直朝着他们飞来。
那名最先发现坦克的斥候,甚至连发出警报的声音都被这恐怖的呼啸声淹没。
“轰!”的一声巨响,炮弹精准地落在了这名斥候身旁。
刹那间,火光冲天而起,强烈的气浪以炮弹落点为中心向四周疯狂扩散。
那名斥候连人带马瞬间被强大的冲击力吞噬,身体如破碎的布偶般被炸得四分五裂,肢体和鲜血飞溅得到处都是。
马匹的残骸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重重地摔落在远处,扬起一片尘土。
周边的斥候们被这突如其来的爆炸震得东倒西歪,他们的耳朵被震得嗡嗡作响,大脑一片空白,唯有深深的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其中一名年轻的斥候,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嘴里不住地念叨:“敌袭!敌袭!”
另一名斥候被气浪掀翻在地,好不容易挣扎着爬起来,却发现自己的手臂不知何时已被炸得血肉模糊,白骨外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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