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希安听着人的脚步声逐渐远离,方才抬起头继续看着那雪白幼犬。
哪里还有方才的半点羞意。
不过,眼中依旧不变的是对那礼物的喜爱。
邬言初,你原来都还记得。
——
那厢。
略有些忐忑的邬言初正站在炭火边暖手。
原本白皙如玉,骨节修长的双手,如今已经有些许的泛红。
身旁的青竹看着自家的公子,眼中是还未完全平复的震惊。
邬言初知晓,如今表妹与自己虽有婚约在身,可二人只有稀薄的幼年情谊,且表妹当时更是不记事的年纪,许是都忘得干干净净了。
今日自己这般脱口而出少女的亲近乳名,未曾得到她的允许,已经是十分失礼的行为。
想到幼时哄她笑颜的法子。
只希望还有用。
邬言初如今也不知道自己对少女抱有的是何种心思。
自他记忆中起,自己身边妻子的位置早已刻上少女的名字,自己的记忆中亮色的部分也是她。
但彼此之间的联络少之又少,邬言初把握不住,怕冒犯或是引起少女的厌恶。
前些日子,邬言初隐隐察觉出来,那娇甜可爱的女子似乎对自己并不抵抗。
但今日一事,邬言初却有些害怕会突然引起少女的反感。
因此,自己无论如何,都需求得少女的谅解才好。
万幸。
丫鬟带来的消息成功让邬言初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