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岳唉声叹气,儿子生死未卜,看着熊肉,却没有食欲!
江德贵安慰一番,他才动筷子,白酒喝了一杯又一杯,很快,有了几分醉意。
“我不行了,江队长,派人送我去县招待所吧。”
张五岳缓缓起身,左右摇晃。
“队部有地方住,你暂时睡队部吧。”江德贵示意孙海龙送他。
把张五岳送走,孙二蛋忧心道:“如果张成不幸……,叫他父亲怎么活?”
江德贵感慨一句,“他自幼没了母亲,父子两个相依为命,感情深厚。”
江林不这么认为,说:“如果开车的话,从江市到这儿用不了五个小时,自从张成来到这儿,他父亲来看过他吗?”
江德贵摇了摇头,“好像没来过!”
“如果感情好,为什么不来?张五岳是江市广播站的副站长,很容易借到车!”双方所在位置并不远,几个小时的路程,也有经济条件,难道看儿子的时间都没有?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咱们喝酒。”江德贵端起酒盅。
片刻之后,孙海龙返回,“德贵叔,张成的父亲是干什么的?”
“广播站副站长!”江德贵应道。
孙海龙皱起眉头,“不对吧,他身上怎么有枪?”
江林不禁想起初次见张五岳的一幕,他和江德贵准备离开时,张五岳不让走,而且手放在腰间,眼里迸射着杀气。
张成可能跟土匪有勾结,那么,张五岳知道吗,他是否也有其他身份?江林腾地站起,说道:“我去找他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