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德贵一听,立即大喊:“快,快把牛槽里的草料弄出来!”
孙东清不敢怠慢,急忙把草料清理干净。
“这些是我割的草,怎会有毒呢?”
江德贵愤然道:“竟敢对生产队的牛下毒手,谁胆子这么大?为什么这么做?”
江林眉头紧皱,不确定小牛犊是怎么中的毒?如果这些青草有毒的话,其他三头小牛犊为啥没事?
经过一番调查,死牛吃的青草是孙海州割的,江林,江德贵立即找到孙海州,他还在睡懒觉。
“大林哥,你咋来了?”他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
“你在哪儿割的草?”江林问道。
孙海州一脸疑惑,“什么草?”
江德贵说道:“就是喂牛的青草!”
孙海州歪着脑袋想了想,说:“在山下啊。”
随后,一行三人来到孙海州割草的地方,距离牛棚有一百多米。
江林蹲下,仔细观察,并且还闻了闻,神色凝重,“德贵叔,有人喷农药了!”
因为他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农药味。
江德贵闻过之后,不禁破口大骂,“是谁心肠如此歹毒?竟然喷农药!是不是故意啊?”
江林看向孙海州,“草被喷药了,你知道是谁干的吗?”
“不……不会吧?”孙海州仔细想了下,说道:“昨天下午,我割草的时候,有个男的从这儿经过,哦,他还背着猎枪!”
应该是投毒者,江德贵急声问:“你认识吗?是哪个大队的?”
孙海州摇了摇头,“那人用布遮着脸,看不到模样!”
为何这么做?随身携带着农药,说明有备而来,江德贵愤愤道:“看来是针对那几头小牛犊的!”
江林点头:“可能是隔壁生产队眼红了,派人来毒害小牛犊!”
“德贵叔,小牛犊被盯上了,以后让人留意陌生人!”
江德贵郑重点头,“一旦有陌生人出现,必须盘查!”
“会不会是土匪干的?”孙海州说道。
江林轻轻摇头,“不会,如果是土匪,肯定会抢牛,没必要投毒!”
江德贵立即召开了紧急村民大会,讲了小牛犊被毒死的事,并叮嘱大家留意陌生人。
散会后,江林去县城送草菇。
半路上遇到傅洁,她将自行车拦在前面,神色不悦地看着江林。
“闪开!”江林拉住缰绳。
傅洁面若寒霜,“江启道说是你捡走了铡刀,是你杀人后,把铡刀扔到井里!你到底杀人没?现在如实说出来还算自首!”
江林微微一怔,那个老东西居然胡乱咬人,冷声道:“看来他没有招供!”
傅洁说:“手段都用了,他不承认杀人!反倒是你,以前跟张成有冲突,你有作案动机!”
江林简直无语,因江启道一句话,居然怀疑他,有没有脑子。
“你们所长呢?也怀疑我吗?”
傅洁摇头,“不知道你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他相信跟你无关!”
这还差不多,江林继续问:“江德贵呢?还在审讯室吗?”
“证据不足,已无罪释放!”傅洁警告道:“如果是你干的,我会亲手把你抓起来!”
江林对她已没任何好感,“立即闪开,不然,撞到你别怪我!”
话毕,他一巴掌拍在小毛驴屁股上。
小毛驴直接冲了出去,吓得傅洁急忙推着车子躲开。
看着江林扬长而去,她跺了跺脚,“早晚,我会将你绳之以法!”
江林好像没听见,心情有些沉重,用刑也没能让江启道开口,只有两种可能,一,凶手的确不是他;二,具有极强的心理素质。
这样一来,张成的案子怕是成了悬案。
江林送完草菇,回到家已是中午。
路过队部,看见张五岳,不知在跟江德贵说什么。
他心思微动,赶着驴车进院。
江德贵神色凝重,“大林子,你启道爷被无罪释放!他诬陷你是凶手!”
江林无所谓道:“随他怎么说!”
“我很纳闷,明明他的嫌疑最大,居然没有问出个结果!”
江德贵又道:“明亮出院了,他们父子刚回一会!”
“唉,凶手到底是谁?真让人头疼!”
张五岳咬着后牙槽,“只能说证据不足,无法逮捕江启道,但他杀害我儿子的嫌疑还没排除!”
江林嘴角微扬,说道:“亮叔出事前,启道爷没有钱,还向我借呢,现在怎么突然有钱了?会不会是卖金砖……”
张五岳马上说道:“你们不是说我儿子有块金砖吗?有可能被他抢走卖掉了!”
江林笑了笑,“没有证据,可不能乱说,只能怀疑!”
“我在想,如果他是凶手,用枪顶住他的脑袋,会不会说实话?”
张五岳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似乎下了某种决心。
“大林子,傅洁同志来了,说你的嫌疑大!估计去你家搜查了!”江德贵提醒一句。
那女人想干啥?江林赶着驴车走了。
祁翠娥,江芬芳和江绵绵,站在大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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