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秋雅流产已经成了既定事实,还怎么查?”许文东无奈地叹了口气。
柳月红撇了一眼对方,轻声道:“平日里那么聪明,怎么今天突然脑子不灵光了?我看你啊,一遇到女人就容易上头。”
“有么?”许文东眉毛紧了紧。
“呵呵,当然,只是你自己没有察觉而已,就拿我来做比方,如果真想坑你,恐怕早就把你玩弄于手掌心了。”柳月红说到这,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许文东尴尬地挠了下头,没有吭声。
“好了,听听我的分析吧。”柳月红突然正经了起来。
“你说。”许文东道。
“你想不明白王秋雅为何突然流产,其实我听到这件事后也一直在想,如果说你没有碰她,怎么可能就那么巧的流产了?
而且,我今天特意去筒子楼走访了一下,大部分的邻居虽然听见了昨晚的吵闹,也看见了昨晚王秋雅坐在地上撒泼的情景,但并没有人注意到她是怎么离开的,一个流产的女人想要自己离开应该很难吧?”
听见柳月红的分析,许文东点了点头,而柳月红则继续道:“不过我询问筒子楼里的住户,昨晚并没有人帮助王秋雅。
也就是说,昨晚要么就是王秋雅自己离开,要么就是有人帮助她离开,不管是哪种方法,都说明王秋雅是在有意做局害你。”
“其实这些我都已经想到了,可我就是不明白,她怎么可能用流产来害我?那可是怀了八个多月的孩子啊,眼看就要生下来了。”许文东皱着眉头道。
“我也一直被这个问题所困扰,但我刚刚突然想通了。”柳月红微微一笑:“有没有这种可能,就是王秋雅在来你这里之前就流产了?”
许文东身体明显一怔,叼着香烟的嘴唇微微颤抖,等到香烟彻底燃尽的时候他才道:“你是说,她早就流产了?”
“没错,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可能,她因为害怕流产被许家发现,迫切的想要找一个替罪羊,那么这个替罪羊谁最合适呢?”柳月红毫不犹豫的自问自答道:“你,因为你跟许家关系微妙,只要把错误全部归咎在你的身上,许家只会认为这些都是你的错,绝对不会追究王秋雅的责任。”
许文东惊了,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喃喃自语道:“我的天啊,我还真没往这方面想,这也太歹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