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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薛灵儿的舍友有些心虚地转过脸去。

易安安望向舍友一:“学姐,您若是不肯说,那薛师姐可是要白白受伤了!”

舍友一无奈地说道:“昨天薛灵儿是打算往你课桌洞里塞点东西的,没有想到刚坐下就中招了!易安安,你也是歹毒,你竟然用这样的法子伤害同学!”

“塞东西?什么东西?我与薛师姐关系并不好,总不能是送我礼物吧?”易安安追问道。

舍友一的眼珠子转了转,不说话了。

易安安上前,走到桌洞里,拿出一个红包包着的东西来。

那舍友一瞧见,想要上前去抢,却被易安安抢先一步打开。

一股腥臭味道传来,里面是布缝制的小人偶,脸蛋涂得通红,有两条显眼的大辫子,旁边还写着谭教授的名字。

易安安皱眉,原来薛灵儿是想利用长辫子学姐的故事,让谭教授讨厌她!

上次她带着易安安去解剖楼没有成功,这次又想出这样的法子陷害,却没有想到刚好被陈思思放下的针与刀片给割伤了身体。

“这不是长辫子师姐么?”这会儿,有同学看到这个人偶,立刻叫了出来。

“旁边还有谭教授的名字呢!”又有同学喊道。

“传闻长辫子学姐与谭教授谈过对象……”

“哎呀,谭教授来了!”

……

易安安抬眸,正好对上谭教授那双严厉的眼睛。

易安安知道藏人偶已经来不及了,她大大方方将人偶放在了谭教授的面前,低声说道:“谭教授,我刚来咱们学校,不知道咱们学校里的学生,就是这么诅咒您的吗?”

一句话,易安安就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与委屈,她是刚来学校的,可不知道学校的什么传说,都是有人陷害的。

谭教授的脸色十分难看,望向大家沉声问道:“这东西是怎么回事?”

这会儿,有几名同学七嘴八舌的,将事情简单地说了一下。

薛灵儿的舍友一,脸色都变了,她赶紧摆手说道:“这东西都是薛灵儿做的,跟我没关系,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做!”

谭教授眸色一暗,上前,将那人偶包起来,沉声说道:“以后若是发现再弄这些装神弄鬼的事情,就不要做我的学生!”

大家全都噤若寒蝉,不敢出声了。

谭教授握着那东西,手指微微颤抖着,转身离开。

易安安再次站在了讲台上:“刚才的闹剧大家都看到了,我真的不知道薛灵儿学姐为什么要将这个东西放在我的桌洞里,现在我都怀疑那针与刀片也是她放的,她这是苦肉计,让大家误会我而已!”

舍友一愣了一下,还是站了出来:“你胡说八道,这人偶是薛灵儿放的,这个我们承认,但是那针与刀片,一定是陈思思放的!”

舍友一指向了陈思思。

陈思思皱眉,冷冷地望着舍友一:“你胡说八道!”

“早晨大家都没到的时候,我亲眼看到你鬼鬼祟祟地在易安安的凳子四周按了什么东西,只是我没有想到薛灵儿要做这种事情,被她撞上了!现在薛灵儿已经受伤,而且还要被谭教授训斥,这坏事总不能让她一个人担了,你也休想逃!”

陈思思的脸色一变,冷冷地望着舍友一:“你血口喷人!”

易安安望着陈思思说道:“是不是血口喷人,很快就知道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针与刀片上,是不是有你的血?”

陈思思眸色一暗,冷冷地望着易安安:“怪不得你当时那么坚定地选择占南徽,不肯嫁给严大宝,原来你与我一样,也是……”

易安安不想与她多说,只是冷声说道:“你既然知道自己的处境,就不要多说,否则多说多错,不能自保了!”

易安安上前,压低了声音:“我猜想你应该是怀疑自己得了那个病吧?否则不会想这样陷害我!你也知道那个病的厉害,但是若是命好,可能七八年不会发病,若是被人知道你得了这么厉害的传染病,还想传播给别人,你说你在这个社会,还能立足吗?光是人们的唾沫星子就淹死你了!”

陈思思眸色一暗。

易安安真的猜对了,现在她虽然没有什么症状,但是想到易安安前世最后的结局,她十分害怕,想要陷害易安安,让易安安也得上,却没有想到误伤了薛灵儿。

现在陈思思还与薛士奇有那种暧昧关系,如果薛灵儿知道是她伤害了她……

陈思思不敢想了,也不敢再争辩。

这会儿徐志国进来,听说是陈思思放的针与刀片,脸色十分不好看,要陈思思去办公室一趟。

陈思思从办公室回来之后,脸色十分难看,她走到易安安的面前,沉声说道:“你满意了,我已经被学校开除了!”

易安安懒懒地抬眸:“是你咎由自取,跟我有什么关系?”

陈思思气得脸色铁青,收拾了东西离开。

傍晚放学的时候,易安安出了校门,看到了占南徽的车。

“今天换我接你!”占南徽笑着说道,“终于排上号了!”

易安安笑着说道:“好像是我父亲抢了你的号一样,是你太忙,不出现而已!”

占南徽笑笑,让易安安上车。

两人开车走着,突然看到前面一辆红旗车停下来,一个女人被人从前面驾驶室的位置推了下来。

易安安吓了一跳,本想上前去看看,但是在看清那个女人的脸之时,微微皱眉。

竟然是陈思思!

易安安看了一眼那辆车,是薛士奇的车。

“停到一边去!”易安安低声说道,让占南徽将车停在了巷子里。

这会儿,薛士奇从车上下来。

陈思思一把抓住薛士奇的裤腿,低声说道:“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将占荣华贪污的事情告诉你,你就这样对我?”

“你还有脸说?就是因为你,我与占荣华撕破了脸皮,还以为能一击即中,将占荣华彻底拉下马,如今那个占荣华已经主动将那五万美元交了出来,把柄没有了!”薛士奇冷声说道,“现在我被倒打一耙,说我是诬告,而你,竟然将传染病传给我女儿,你真的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