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胸膛贴上来,手臂从她的腰间环住,掌心稳稳扣住她的小腹,力道不轻不重的把她拢进怀里。
“对不起,我每个周末都想去找你,可是.........”
“我知道你很忙,身不由己。”
这是他这个工作的性质,她没有责怪的意思。
顾北征的下巴放到她的肩膀上:“对不起........”
越是这样的理解,越是让他觉得愧疚。
“你没时间去看我,我有时间就回来看你,一样的嘛。”
许周舟把手覆在他的手背上,靠进他怀里。
顾北征默了一阵后,唇瓣磨着她颈子里细腻的肌肤,低哑着声音:“好想你。”
许周舟浑身一阵不受控的战栗,她微微侧头,两人目光相接。
一段时间的分别之后,再亲密,忽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尴尬。
当然尴尬的只有她自己,在顾北征的手轻车熟路的握上来,轻拢慢捻时她这点儿尴尬也消失殆尽了。
一个多月的分别,她的气息,温度,发丝间淡淡的洗头膏的香味,都成了最烈的药。
所有的压抑和思念化作一团烈火,两个人纠缠着往火里跳。
“想我吗?”顾北征抵着她,即便知道肯定的答案还是一遍遍的问着。
许周舟的指尖陷进他的背脊,感受着他紧绷的线条,和灼热的体温。
颤着声音反问:“你想我吗?”
顾北征抓起她的腿挂到肩上,俯身下去:“想你,想疯了。”
院子里铁柱从门口挤进来,蹲在卧室的窗外,竖着耳朵听到窗户缝隙里传出吱吱呀呀床板晃动的声音。
听着这个熟悉的声音,铁柱的尾巴在上转着圈扫了扫,起身回到狗窝。
趴下,它知道,睡一觉醒来,就能看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