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樾打断他的话,就把电话挂了。
恭维的笑,将僵在傅父脸上。
前台看了他一眼,偷偷拍了一张照片,发给安保部门,“傅总刚下达的命令,所有人一级警戒,禁止放这个人进办公室。”
……
另一边,鹿国勋打不通鹿缈的电话,急急忙忙,找到鹿缈家来了。
结果敲了半天门,没人来开。
鹿国勋为了女儿,气急败坏的找物业来开锁,结果家里空无一人,连她养的猫都不见了。
鹿缈呢?!
鹿缈此时正在傅时樾家里,坐在他身上汗如雨下。
她摸着傅时樾壁垒清晰的腹肌,享受地眯起了眸,红唇微微张开,声音性感娇媚,“傅叔叔,你最近健身了?”
傅时樾躺在床上,大手扣着她的腰肢,用低哑的鼻音拖拽出一声“嗯”。
“怕我嫌弃你?”
傅时樾眯眼看着她玲珑的曲线,没有说话。
“心脏受得住么?”鹿缈俯下身去,吻了吻他胸口前那道丑陋的手术疤。
“受不住。”
鹿缈停了停。
傅时樾勾起唇,“你一碰,就受不住。”
鹿缈脸红地笑了,才知道他是荤话混着玩笑话。
两个人在床上厮混了很久,一黑一白的手机丢在床边,都开启了静音。
屏幕亮了又暗,暗了又亮。
无数个电话打进来,也没人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