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凤那家伙肯定会全市抓捕我,这下麻烦了。”
正当他不知逃往何处时,远处传来阵阵钟声。
“教堂。”
宁小天眼前一亮,教堂绝对是个躲藏的好地方。
拿定主意,趁天色还未完全亮,悄悄跑向教堂。
十几分钟后终于抵达教堂外,围墙对他来说就是摆设。
避开监控轻松翻身进入,凭着印象穿过祈祷大堂。
轻车熟路来到贞德所住楼层。
自然是不能敲门,只有翻窗进。
简易的木床上,修女贞德一袭白色粗布睡衣睡得正香。
即使睡觉,双手也紧紧握着十字架。
宁小天无语,没想到这世界上还真有人睡觉不翻身。
此时因为受伤脸色十分虚弱,急需休养。
他根本不敢关闭感知屏蔽,肯定很疼。
走上前,轻轻捂住贞德嘴巴。
“唔——”
贞德瞬间惊醒,惊慌失措挣扎。
“嘘!”
宁小天食指竖于唇间,脸色惨白。
“贞德修女别喊,是我,宁小天。”
“宁先生。”
贞德掰开手满脸诧异坐起身,“你怎么会在这。”
“对不起,我实在没地方去了,请帮帮……”
话音未落整个人瘫倒在贞德怀中,陷入昏迷。
“宁先生。”
贞德下意识用手推,不料抬手发现大片血迹。
她不敢耽搁连忙将其轻轻放到床上,从厨房打来热水。
但准备擦拭时陷入两难境地。
俗话说女男授受不亲,脱还是不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