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骗蓝启仁至聂氏的最终结局,竟是聂怀桑独自一人遭受三百遍家规的严惩。
蓝曦臣亦如计划那般,从清河启程,踏上了寻觅弟弟的征途,临行前还特意托人向金光瑶捎去口信。
待蓝曦臣离去三日之后,聂怀桑也依计行事,哭天抢地地奔赴金陵台求救。
“三哥,救我,救我啊!”
正在与金光瑶商议要事的苏涉,老远就听到聂怀桑那如鬼泣狼嚎般的呼喊声,心中不禁升起一丝不悦,眉头紧紧皱起。
然而,考虑到他的主子对这个名为聂怀桑的废物颇为喜爱,苏涉便也不好说些难听的话语。
只是实在不愿与聂怀桑这等废物照面,苏涉索性避开。
“宗主,悯善就先行告退了。”
金光瑶自然知晓苏涉对聂怀桑的厌恶,故而也不挽留,客客气气地将人送了出去。
“好,我们改日再议。”
在门口撞见时,苏涉还是轻蔑地斜睨了聂怀桑一眼,然后才大摇大摆地离去。
聂怀桑对此毫不在意,反而异常客气地让了让,接着便继续抱着金光瑶,将他的戏码演绎得淋漓尽致。
“三哥,我大哥他又……呜呜……呜呜……”
聂导终究是聂导,这哭声可谓是情真意切。
“好了,怀桑,莫要焦躁,我即刻便与你一同回去。”
金光瑶看着如此模样的聂怀桑,心中毫无疑虑,当下便收拾行囊,与人一同启程了。
当然,这段时日所发生的种种,还是让金光瑶心生不祥预感,故而这一路上,金光瑶都在旁敲侧击地询问聂怀桑。
然而,每一次问话,聂怀桑要么是一脸茫然,仿佛听不懂金光瑶所言,直把金光瑶看得都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说错了话,要么就是以口头禅敷衍了事。
金光瑶从金陵台到清河,竟是从聂怀桑口中未曾打探到半分有用的消息,反倒是自己耗费了不少珍贵之物。
待到进入清河,金光瑶总觉得有人在暗中窥视自己,故而停留许久,若非一旁的聂怀桑盯着他,他几乎就要转身逃离了。
只是,虽说金光瑶人未离去,却也保持着高度的警觉。
时羡被金光瑶的警觉所吓,慌忙躲藏起来,心中暗自庆幸自己有爹爹昔日为他所画的符咒,否则此刻恐怕早已被发现了。
而聂怀桑则在心中暗骂。
而后继续拽着金光瑶往家中走去,“哎!三哥,快些走吧,莫要理会他们,定然是聂大,他又来抓我了,待到了大哥跟前,三哥可要为我撑腰啊。”
闻得聂怀桑所言,金光瑶这才放下心来,毕竟聂明玦对聂怀桑的关爱众人皆知,派个人来保护他亦是情理之中。
金光瑶轻拍了拍聂怀桑的肩膀,有些无可奈何地说道。
“你呀!没事三哥在呢。”金光瑶的这句话,仿佛一道闪电劈中了聂怀桑,让他整个人都愣住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聂怀桑心中暗自思忖:“三哥啊三哥,权势对你来说就真的那么重要吗?竟然能让你如此费尽心思地去算计。”他看着金光瑶,眼神中充满了不解和失望。
然而,金光瑶并没有注意到聂怀桑的异样,他以为聂怀桑只是害怕他的大哥聂明玦,所以才会站在那里发呆。
“怀桑!”金光瑶喊了一声。
“来了!”聂怀桑回过神来,应了一声,然后不紧不慢地朝着金光瑶走去。
两人一同走进了不净世的大门,一进门,聂怀桑就看到了他的大哥聂明玦。只见聂明玦手持大刀,一脸怒气地站在那里,显然是已经等候多时了。
“聂怀桑!”聂明玦怒吼一声,“你一天到晚不务正业,我让你练刀,你竟然敢逃跑,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翅膀硬了,长本事了啊?信不信我现在就打断你的腿!”
聂怀桑被聂明玦的气势吓得有些发怵,他结结巴巴地解释道:“大……大哥,我……我……我这就去练,马上就去……”
话还没说完,聂怀桑突然灵机一动,他转身将聂明玦推到了金光瑶面前,然后像脚底抹油一样,“嗖”的一声就跑没影儿了。
金光瑶给了聂怀桑一个沉稳的眼神,见聂明玦欲惩戒聂怀桑,赶忙将人拦下。
“大哥,怀桑此举也是出于对您的关切。”
聂明玦强压着性子,才没有直接将金光瑶甩开。
“哼!你不在金陵台,来我清河所为何事?”
聂明玦的语气带着几分威严,然而金光瑶已然习以为常。
“一来是担心大哥,二来也到了为大哥弹奏清心音的时辰。”
当金光瑶提及清心音时,聂明玦特意看了他一眼,却始终未察觉有何异样。
“那便去吧!”
见无从察觉,聂明玦只得带着金光瑶前往大殿,待蓝老先生等行家来听。
嘚!
看来日后清河需增设一门课程了,否则日后遭人当面算计都浑然不觉。
不得不说,赤峰尊善于寻根究底并加以改进,待此事了结,清河聂氏每日皆传出震耳欲聋的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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