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聂怀桑心中也不禁涌起一丝惋惜,若是他的魏兄能被他们家寻到,那他简直不敢想象这些年魏兄将会过得多么滋润,每念及此,聂怀桑就忍不住在心中将江枫眠痛骂一番。
聂怀桑转头,便望见秦苍业正欲助金光善逃之夭夭,聂怀桑心中对金光善还是有些钦佩的,至少在这生死攸关之际,他的属下都还甘愿为其赴汤蹈火。
然而,看着那打算以死相护金光善的秦苍业,聂怀桑的嘴角还是微微抽搐了一下。
如此忠心耿耿的下属,真不知这金光善是何居心,竟然胆敢欺辱人家的夫人,还让人家替自己养女儿。
“对了,秦家主,你的夫人托我转交给你一封遗书,不过有言在先,你夫人是自杀的,与我们可毫无干系啊!”
秦苍业为数不多的软肋,皆系于他的夫人和女儿身上,故而在见到聂怀桑手中的信时,他连掩护金光善都无暇顾及了,如饿虎扑食般,直朝聂怀桑手中的信扑了过去。
“这不可能,这皆是虚妄之言!”
秦苍业读完信后,整个人如癫如狂,他一直对金光善阿谀奉承,无非是想让自己的夫人能过上好日子,让自己的女儿日后在仙门百家能挺直腰杆,可如今却告诉他,他的夫人遭金光善欺凌,他的女儿亦非他亲生,更为重要的是,她们皆已离他而去。
这叫秦苍业如何能够接受?他犹记得出门前,夫人还叮嘱他早些归来,还有他那尚未谋面的外孙。
念及外孙,秦苍业忆起外孙那些异于常人之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秦苍业一把夺过聂怀桑手中的大刀,如一头被激怒的雄狮,直直地朝着金光善猛劈过去,一旁的人想要阻拦,却也被砍伤,毕竟秦苍业的修为在他们这一行人中乃是最高的。